许大茂张了张嘴,本想抱怨几句傻柱,最好能藉机报復。
但看到傻柱这副模样,他反倒有些胆怯了。
“我哪知道?”
易中海的脸色阴沉得像锅底。
不久前,他才被巡捕房的人训斥了一番,刚回到家还没缓过神来,就被傻柱的大喊声惊了出来。
自己正寻思无处发泄怒气!
易中海原想责备傻柱几句解气,此刻也有些诧异。
“顾不得了,先把傻柱送到老太太那儿,她那儿暖和,傻柱家冷得跟冰窖似的!”
“大茂,快去找个板车来!”
“小李,等会儿把傻柱的裤子脱下,掛他家门上!”
易中海一声令下,四合院里立即忙碌起来。
“好,我这就去!”
许大茂深知此刻非赌气之时,听完易中海的安排,立刻奔去找板车了。
许大茂刚离开,
易中海便指挥几个身强力壮的邻居,將傻柱抬往老太太屋里。
进屋前,有人特意將傻柱沾满不明黄渍的裤子脱下,掛在了他家门口。
眾人此刻全神贯注於傻柱,未发现许大茂悄悄返回家中。
“得快把刀藏起来,若让人怀疑是我就糟了!”
不明所以的许大茂靠著家门,紧张得直咽唾沫。
“傻柱这倒霉蛋,究竟被谁暗算了?真是报应!”
確认无遗落后,许大茂匆匆离开四合院,別处寻车去了。
“老太太,快找点东西把床遮一下!”
正坐在炕上发呆的聋老太太,忽闻易中海呼唤。
本想不理,却见几人已將傻柱抬进门。
“柱子?这是咋回事,咋这么臭?”
聋老太太本想上前探看,却被臭味逼退。
“老太太,情况紧急,快找东西垫床,我们得把傻柱放你炕上!”
“手推车马上就到,直接送医院,就不麻烦您了。”
一个年轻人急忙向聋老太太解释。
他刻意提高了音量,近乎於吼叫,以確保老太太能听清。
“快快,快把他放到炕上!”
聋老太太满眼心疼地望著傻柱,用泛黄的手绢轻轻拭去他额头的汗珠。
然而,傻柱的状况愈发令人担忧,他近乎昏迷。老太太焦急地询问身边的人:
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刚才还好好的,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?”
“我们真的不清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