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把傻柱带进来的人连忙回答,“他突然大喊一声,嚇得我们跑到公厕,进去时他就已经这样了!”
这些人没有提及傻柱躺在厕所里的事。
“车来了,快来人找些被子和衣服,把傻柱盖好!”
许大茂拉著木製车,在前院大声呼唤。
“快,先把傻柱抬到车上!”
很快,眾人合力將傻柱安置在车上。
家中,二大爷刘海中平静地看著屋外忙碌的人群,脸上无丝毫焦急。
二大妈正忙著准备晚饭,见刘海中悠然自得地坐在门口,连傻柱的情况都不关心,好奇地问:
“傻柱都成这样了,你怎么不去看看?”
“你这是妇人之见,根本不懂这里面的道理!”
刘海中责备了老伴一句,接著说道,“我出去看能有什么用?他应该是自己不小心摔了,这有什么大不了的?现在最重要的是我在四合院里树立威信!”
说到这里,刘海中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,仿佛已经预见到自己即將接替易中海成为四合院的一大爷。
“等易中海走了,我再出面,到时候院里的大事小情还不是我说了算?”
想到自己能代理一大爷的位置,刘海中心里美滋滋的,又吩咐老伴:
“给我炒个鸡蛋,热半壶酒!虽然家里粮食不多了,但今天一定得好好庆祝一下!”
哼著小曲的刘海中,从窗缝窥见疫情人员与易中海一同离开四合院,心中暗自窃喜。
“稍后我便出门召集眾人,提醒他们天寒地冻,需防摔倒,先乐呵乐呵再说!”
阎埠贵家中,异常寧静。
原来,阎埠贵想出个省粮妙招——睡觉!
阎解成饿得难受,外头喧囂令他忍不住发问:
“爹,您不出去瞧瞧吗?听说傻柱在茅厕摔了一跤!”
而阎埠贵悠然自得地躺在床上,摆手回应:
“出去作甚?傻柱曾为求苏清扬谅解倾家荡產。若他住院,费用谁担?还不是咱们几个大爷!”
“故而我充耳不闻,只要我不出门,他能奈我何?”
一脸狡黠的阎埠贵翻了个身,缩进被中继续酣睡,刚才的狡诈转瞬即逝。
本想支开父亲,享顿美餐的阎解成,唉声嘆气,又钻回被窝。
……
医院內。
“医生,情况如何?”
易中海焦灼地望著刚从手术室走出的男医生。
“病人现状堪忧,一因近期营养不良,二因身体重创!”
“谁是家属?”
见眾人围堵,医生不禁皱眉。
“我是!”
医生单独领易中海至病房旁的值班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