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顿时鬆了口气,他真怕傻柱不顾一切,执意要將棒梗送进巡捕房。
到那时,他大爷的位置、明年的红旗单位、今年的救济,都將化为泡影。
同样,不少人的脸上顿时浮现出笑容。
他们才不在乎傻柱的想法。
如今,四合院的红旗单位虽已被撤,但……
四合院里绝不可再生波澜。
若傻柱真將棒梗送至巡捕房,今年补助名额便与四合院无缘了。
於情於理,他们皆不会坐视傻柱將棒梗交予巡捕房!
在易中海的催促下,棒梗勉强跪在傻柱面前,磕了个头,认乾亲之事便就此作罢。
“建设哥,你真神,连这事儿如何收尾都料到了!”
目睹这场**即將平息,楚嫣满脸钦佩地望著身旁的建设哥。
在她眼中,傻柱与贾家皆非善茬,尤其是秦淮茹,趁自己在卫生间无法及时脱身,竟敢对建设哥无礼!
“此事尚未了结!”
苏建设摇头,自事件起始,易中海、秦淮如等人对自己的眼神便不对劲。
回想这帮人的过往行径,苏建设深知,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。
秦淮如若无其事地站起,心疼地取下儿子背上的树枝,还拭了拭眼角的泪水。
傻柱心灰意冷,不愿再逗留。
他已看透,四合院这些人因他无后,才闹出这等事端。
至於乾儿子棒梗?
经此一事,他怎会將这白眼狼视为己出。
秦淮如边擦眼泪,边为傻柱开脱。
“柱子,是秦姐的错,没把棒梗教好!要打要骂,秦姐都挨著,绝不怪你!”
“但此事真不关棒梗的事,都是苏建设指使的!
他一个孩子,若非受人指使,怎会干出这等事?”
此言一出,不仅是傻柱,就连旁观眾人的脸色皆是一变。
眾人神色复杂地望向正立於过堂口旁观的苏建设。
傻柱与苏建设结怨极深。
这是不爭的事实。
曾几何时,聋老太太与傻柱险些对楚嫣不利。
隨后,傻柱更是將老太太的照片遗落在苏建设家,反诬其为窃贼。
苏建设做出此等行径,似乎並不奇怪。
“难道苏建设用引诱了棒梗?”
“此事大有可能,否则棒梗怎会偏偏狠踢傻柱要害,致其重伤!”
“未曾料到,我原以为棒梗因家中未得实惠,心生怨懟,才做出此等恶行!”
“院里不可再生波澜,冬日將至,若再生事端,补助物资恐將无望!”
“且看几位大爷如何定夺,此事绝不能轻易揭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