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建设这孽畜,何来的胆子如此囂张?
我今日就算拼了这条老命,也要让他落入巡捕之手!”
“易中海,你速去巡捕房报案,我就不信,治不了苏建设这混帐东西!”
易中海闻言脸色骤变,此事万万不可惊动巡捕房。
一旦巡捕房介入,**大白,他之前的筹谋將化为乌有。
他急忙劝阻:
“老太太,这可使不得!咱们四合院今年已失红旗单位,补贴无望啊!”
“若再將这小畜生送至巡捕房,咱们岂不成了街坊的反面典型,歷史倒退矣!”
“老太太定也不愿院中之人挨饿受冻吧!”
四合院的老祖宗聋老太太闻言沉默。
就连方才最激动,吵嚷著要捉拿苏建设的几个青年,此刻也噤声了。
念及苏建设家中的丰厚物资,他们亦有所犹豫。
“难道就任凭那畜生逍遥法外?傻柱所受之苦,怎能不为他討回公道!”
“对啊,苏建设平日里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,做事我行我素,连厂里让他多打勺菜都不肯!”
“一大爷,您得拿个主意,但不能轻易放过这畜生!”
“有苏建设在,四合院一日不得安寧!看他喝酒后的模样,院子都成什么样了,红旗单位都丟了!往年咱们可是年年红旗啊,这找谁说理去?”
这时,立於人群后的阎埠贵眉头紧锁。
“不对劲,以易中海往日的性子,若真能拿捏苏建设,早去报案了!
怎会如此,还阻拦他人报案?”
阎埠贵在四合院生活多年,对院中人性情了如指掌。
“难道此事**並非易中海和秦淮如所言?”
阎埠贵疑惑地看著眾人,回想刚才一幕,愈发心生疑虑。
苏建设家的財物让阎埠贵垂涎不已,但作为师长的他,对此事心存疑虑。
多年来,班级纷爭他总能凭直觉揪出祸首。旁观者中不乏智者,见易中海与秦淮如推諉,心中各有盘算。
眼见眾人怒火中烧,易中海头痛不已,瞪了秦淮如一眼后连忙安抚:“大家冷静!此事定会追究,但不是现在!”话锋一转,“当前首要任务是共渡寒冬。各家余粮不多,都盼著街道补助。若此刻闹到巡捕房,受害的將是我们自己。待冬日过去,再找苏建设算帐不迟!”
秦淮如紧跟附和,生怕再提巡捕之事:“对,先共度难关!就算把苏建设送进监狱,眼下的燃眉之急仍是帮大家熬过这个冬天!”
眾人想到严冬与家中匱乏的煤炭粮食,不禁忧虑。
“一大爷,日后若申请资助,千万別忘了我们家!”
“我们家四口人,粮食都快断了,粮价飞涨,实在吃不起!”
“还是帮帮我们吧,家里五口人全靠爸妈,再这样下去要出大事了!”
原本对傻柱之事愤慨不已的眾人,想到即將到来的寒冬,不少人心生寒意,顾不上其他,纷纷恳求易中海优先照顾自家。
此时,连二大爷刘海中也掺和进来。
“老易,你清楚我们家的情况,这么多口人等著吃饭呢。街道办的补助名额一下来,你可得优先考虑我们家!”
“那我们家也得考虑啊,贾家几口人都靠这补助活著,你们不会想跟我们抢吧?”
原本因占不到苏建设便宜而鬱闷的贾张氏,一听补助的事,立刻来了劲。
“我们家棒梗那么小,受了那么大心理创伤,你们怎能不照顾他?还有没有良心?”
“他还是个孩子,背著那么大带刺的粗木条,你们都看在眼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