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会高达数十块!”
隨后,阎埠贵向三大妈讲述了刚刚的事情。
三大妈听完,立刻焦急起来。
“不行!这小苏真是个祸根子!”
“我得去把字据要回来!”
说著,三大妈就要出门。
阎埠贵紧紧抓住三大妈的胳膊:“你去什么去!”
“现在字据已留,若不给,苏建设那疯子若把事情闹大,咱们就会被扣上骗取街道补铁物资的帽子,那是要坐牢的,你懂不懂!”
阎埠贵说话时咬牙切齿,只因一时贪念给自己惹来**烦。
“算了,四成物资也算不错。”
“省吃俭用,总能熬过这个冬天。”
“就这样吧。”
儘管嘴上说得轻鬆,阎埠贵心中却痛苦万分。
在中院,傻柱和棒梗鬼鬼祟祟地蹲著,观察苏建设家的动静。
两人冷得几乎要冻僵。
零下二三十度的寒风,吹进衣领,让人直打哆嗦。
“乾爹,苏建设刚给了阎埠贵一个红果。”
“阎埠贵脸色怎么还那么难看。”
棒梗直接称呼大人名字。
傻柱却因“乾爹”二字又感到一阵不適。
这小傢伙,跟易中海一样,用人时亲热,不用时冷淡。
但还得靠棒梗这小傢伙才能进易中海家。
想到此,傻柱隨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。
他也弄不清阎埠贵和苏建设在搞什么鬼。
“好了,苏建设关门了!”
“你从门廊绕过去,我给你望风。”
“切记!別贪多,摘些便走!”傻柱叮嘱道。
棒梗使劲点头:“乾爹,放心!我会给你留些的!”
那诱人的香气,加上棒梗的孝心,让傻柱心头一暖。
若真成了这乾爹,似乎也不错,若非棒梗提醒。
“好,知道了,快去快回!”
四合院有三重院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