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!”
这一爪,在刘海中脸上留下了三道血痕!
刘海中只觉脸上**辣地疼,一抹之下,满手鲜血。
“姓张的,你疯了吗!”
“那是我挑拨的吗?那是苏建设故意这么说的!”刘海中大喊。
贾张氏双手不停,追著刘海中背后猛抓:“我不管!”
“就是你挑拨的!你就得赔我们家煤!”
“我赔个屁!”刘海中喊著就往家逃去。
两人一前一后奔向后院。
另一边,秦淮茹拉著棒梗去医院,走时又瞥了苏建设一眼。
这苏建设,真是个不惹事也不怕事的主儿!
而被秦淮茹念叨的苏建设,穿过人群来到傻柱面前。
“怎么样,柱子,被狗咬了没事吧。”
“你看看,这都咬成什么样了。”
“嘖嘖嘖。”
“哼!姓苏的!”傻柱怒视苏建设:“咱们走著瞧!”
“山水有相逢!早晚你会落到我手里!”
“那你可得等很久了。”苏建设笑容满面:“你们家没煤了吧,贾家也没了。”
“你还能从哪弄煤呢?”
“恐怕有些人不会借给你。”
说话时,苏建设不经意地瞥了易中海一眼。
傻柱也注意到了苏建设的眼神,他心里清楚苏建设指的是谁。
“这个冬天,没煤可难熬啊。”
安慰完傻柱,苏建设拉起楚嫣回了屋。
棒梗不过摘了三四个红果,加起来也就值几毛钱。
对苏建设而言,这点事微不足道。
若真能日日以三四红果换得二三十元煤,苏建设自是欢喜。
苏建设离去后,易中海嘆气扶起傻柱:“柱子,別听苏建设的挑拨。”
“他就是想离间,贾家那人愚笨得很,你可別学她。”
傻柱隨意应了一声,跛著脚朝院外行去。
他这回彻底心寒。
秦淮茹走时连问都未问他,看都未看他一眼。
易中海也只是虚偽地说些客套话。
想当年他手头宽裕时,没少接济这两家,如今竟换来这般待遇!
“散了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