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屋舍结构无法挪移,恐怕连房顶墙垣亦难倖免。
此刻,一大妈仍维持著堆煤之態,手中却只剩虚空。
这沉重打击,令她眼前一黑,昏厥过去。
前院,易中海尚不知家中巨变。
他知道有人哄抢,但心中尚存自信。
毕竟,他乃一大爷,眾人即便放肆,也不敢过甚。
故而,他正训诫苏建设:
“小苏,人有私心,我能理解,但不可太过。”
“你挑拨阎埠贵等人分我財物,我不计较。”
“可你以为这样就能令我信服?”
“年轻人,笑到最后方为胜者。”
“……”苏建设面对易中海,一脸困惑:“一大爷,您笑不笑我暂且不知。”
“但……”
“但什么?”易中海追问。
苏建设朝易中海背后指了指:“我刚才看见有个人似乎从你家里背走了一口缸。”
“或许你该先回家瞧瞧。”
“什么?!”
易中海猛地一惊,急忙回头张望,却什么人也没看见。
他疑惑地转回头:“你是想捉弄我吗?”
苏建设一脸无辜:“怎会,那事发生在五分钟前。”
“那人现在应该已把缸放家里了。”
“苏建设!我回来再跟你算帐!”
易中海这下彻底火了,往日的沉稳荡然无存,他像兔子般飞奔回家。
家中怎会被盗?连自家的缸都不翼而飞?
然而,一迈进家门,易中海几乎要气得吐血。
门帘没了!
桌椅板凳,都没了!
连碗柜上的餐具也不翼而飞!
家中仅剩一张床和几个笨重的柜子、炉子。
连床上的凉蓆都被人捲走了!
走进里屋,易中海一眼看到晕倒在地的一大妈。
“老伴儿!老伴儿!”
“我的老伴儿啊!”
如今没了傻柱养老,老伴儿再有个三长两短,他真要活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