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这样插队,不太合適吧?”
“对啊,大爷,您过分了。”
“还是排队吧。”
面对指责,阎埠贵掏出三块钱:“你们这是说什么呢。”
“我是打算钱买,不是白要。”
“钱买?”
刚才反驳的几人听后,面露嘲讽地笑了。
“好像我们没钱似的!我们刚才已经找这位小哥商量过了!”
“我们愿意出五块,小哥都没同意!”
“你那三块是金子做的?比我们五块还值钱?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阎埠贵听后,脸上红一阵白一阵。
五块!你们还真捨得!
买个钓位五块!
“几位,要不我们也加点?”
见苏建设没有回应,阎埠贵转身和几个老友商量。
那几人也被刚才嘲讽他们的年轻人气得不轻。
“我们也加价吧。”
“现在是价高者得。”
“雪越来越大了,能多钓一会儿是一会儿。”
“加多少?”
“他们出五块,我们就出七块!七块够多了吧!”
见老友把价格提到七块,阎埠贵手心满是汗水。
七块!去菜市场都能买两条大鱼了!
这简直就是**!
“行!七块就七块!”
一咬牙,阎埠贵拿著钱回到苏建设身边。
“小苏!七块行不行!我们出七块!”
说著,阎埠贵还特意朝那几个年轻人看去。
年轻人哪能受得了这气?
苏建设尚未开口,那几个年轻人便迅速比出十的手势。
“十块!我们愿意出十块!”
“大爷,您就別凑热闹了,拿这钱去菜市场买鱼吧。”
“对。”
“你们几个孩子!”阎埠贵气得直翻白眼。
“十二!我们加到十二!你们还跟吗?”
阎埠贵暗自决定,只要他们再出价,他就放弃。
十二元已是极高的价格。
精米不过两毛一斤,猪肉也不到一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