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一到地方,一听一看,易中海差点没被气死!
“姓张的!我又不是苏建设家的僕人!我吃这些干嘛!”
“再说了!你要吃自己掏钱!跟我有啥关係!”
易中海气坏了,都没留意到旁边挑鱼骨的大妈们。
大妈们一听易中海这话,纷纷面露不悦。
“姓易的,你家祖宗是不是不安寧了?”
“就是,什么叫小苏家的僕人,你都穷成啥样了,还装什么大爷。”
“嘿,一大爷,当个大爷就这么说话呀?”
“活该你家玻璃被砸!当初怎么没把你给气死呢!”
大妈们骂街起来,一个比一个凶猛。
易中海气得脑门青筋暴跳,他原本安坐屋中,却被贾张氏强拉出来,像狗一样被驱使抢东西,还无端挨了一顿骂,真是倒霉透顶。
“姓张的,放手!你太过分了!”易中海怒甩开贾张氏的手,气呼呼地回了家。
而贾张氏则眼巴巴地盯著苏建设脚边的鱼骨头,馋得要命。
夜幕降临,寒风小雪再次席捲四九城。
苏建设已醃好咸鱼,进入厨房准备晚餐。今天的菜餚颇为丰盛:黑鱼鯽鱼豆腐汤、油炸带鱼与刀鱼、一盘鲜绿的麦菜,还有一笼大白馒头。这样一桌菜,在外面至少要十来块钱。
阎埠贵坐在屋里,脸上带著几道明显的血印,那是三大妈抓的。他闻著从门缝飘进的饭菜香,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。
“那几条小鱼做好了没?”他问。
“吃吃吃!喝西北风去吧!还想吃小鱼?”三大妈端著一屉窝头进屋,重重放在桌上。
“还好意思提鱼!你在门口挖个坑,把鱼埋了,再立个碑供起来吧!十二块钱啊,你可真捨得!”
“都是苏建设骗我!我怎会那么多钱买他的钓点!”阎埠贵一脸愤怒,苏建设这次真是把他害苦了。
三大妈面露鄙夷,斜睨阎埠贵:“你还要脸不?真不知羞耻!”
“小苏都说了,他不愿意卖给你!”
“你还是拿这钱去买点肉吧。”
“是你硬要塞钱给人家!”
哪有这样的人!
三大妈真想把阎埠贵带到医院查看。
这也太笨了!
阎埠贵撇嘴,心中满是不甘:“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!”
“那小子故意钓那么多鱼,不就是想引诱我买他的钓具?”
“他这是欲擒故纵的把戏!”
“反正我不傻!”
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被一个毛头小子打败,阎埠贵难以接受。
苏建设过日子是把好手就算了,现在钓鱼都能轻鬆贏我。
不可能!这世上绝不可能有这种全能的人!
“你算了吧!我先把话搁这!”
“家里快没钱了,粮食也要吃完了!”
“这回看你怎么收场!”
三大妈被气得直喘,拿起窝头就往嘴里塞。
可这窝头一咬,再闻到苏建设家的香味,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