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在轧钢厂,苏建设已促成二三十桩婚事。
然而,李兰此言却让苏建设心生寒意。
与李兰这类女子打交道,光是想像就令人头脑需地好好清醒一番。
届时,谁玩弄谁还说不定呢。
念及此,苏建设清了清喉咙:“李大姐,您刚才说什么呢?”
“我有点事得告诉您。”
避开李兰探过来的手,苏建设压低声音续道:“您和傻柱相亲之际,可得留意一个女人,她叫秦淮茹。”
“她或许会故意捣乱,比如收拾傻柱的內裤、袜子之类的衣物。”
“什么!?”李兰闻言脸色骤变,“傻柱竟敢朝三暮四!”
“这绝对不行!他娶了我,就只能专情於我!”
李兰怒气冲冲,她认为,一把钥匙配一把锁,此乃钥匙之效用;但一把钥匙若能开多把锁,那这钥匙便失灵了。锁则不同,能被多把钥匙开启,这正是锁的便利之处。这便是李兰的想法。
“李大姐,別急,听我细说,这都是秦淮茹的计谋。”
“她想气走你,独占傻柱的薪水。”
“这么说,你明白了吧?”
在苏建设看来,傻柱与李兰的婚事已是板上钉钉。
作为邻居,作为傻柱的好友,他有责任为傻柱的婚姻扫清障碍。
李兰聪明绝顶,一听这话,立刻眯眼表示心领神会。
秦淮茹这不是想把傻子当牛做马使唤吗?
这可不行!自家男人只能由自家使唤!
“小苏,太感谢你了!不然我肯定误会了!”
“你说,大姐该怎么谢你呢?”说著,李兰又想靠近苏建设。
苏建设不动声色地避开,道:“李大姐,快进去吧。”
“我这人做好事不求名。”
“说感谢就见外了。”
“只有一点,大姐,无论遇到什么困难,都不要怕!一大爷会帮您解决的!”
“加油!”
苏建设鼓励了李兰一番,隨即匆匆离去,他计划前往供销社购买种子。他心中盘算著,想要在家中种植些如蒜、葱、姜之类的作物。系统奖励的粮食、零食、票据等物品已堆积如山,他打算找个机会將这些物品换成现金,以便更好地实施自己的计划,保持与时俱进。
李兰望著苏建设离去的背影,心中满是敬佩,儘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她真心觉得苏建设是个难得的好人、好同志、好邻居,暗自决定,遇到困难就去找易中海帮忙,自己不能退缩。
与此同时,在易中海家中,傻柱因即將与李兰相亲而紧张不已,双腿不停颤抖,双手在膝盖上拍打,口中念念有词为自己打气。秦淮茹听到傻柱的嘀咕,面露疑惑,傻柱一时语塞。易中海见状,连忙圆场,称李兰与傻柱之前已经见过。
不久,李兰来到易家门外,易中海热情地迎了上去,拉著她的手,邀请她进屋取暖。趁易中海挡在身前,李兰悄悄向易中海拋去一个媚眼,这让易中海心中一惊,毕竟家中还有大妈在场。
“快进来,兰。”易中海引领著李兰步入屋內。
傻柱再度见到启蒙之师李兰,心中热情瞬间高涨。“兰姐,好久不见。”
“是啊,柱子,確实有一段时日未见了。”李兰笑容中带著深意。
这时,秦淮茹猛然站起,审视了李兰片刻后,转身步入內室:“柱子,那你们先聊聊相亲的事。”
“你的內裤和袜子放哪儿了?我来帮你洗洗。”秦淮茹的话让易中海脸色骤变,心中暗道:这不是成心捣乱吗?
傻柱倒是显得坦然,心中既有与秦淮茹关係重燃的希望,又有再见李兰的悸动。毕竟,李兰是他的启蒙老师。
眾人正担心李兰的反应时,她却淡然一笑:“柱子,看来你有人关心了。”
“一大爷来时提到你爹离家,家中只剩你和妹妹,妹妹也离你而去。我初闻此事还心生怜悯,现在看来有人先我一步照顾你了,我很高兴。”
易中海惊讶地看向李兰,深知她两面三刀的性格。
傻柱感动得几乎落泪,心中暗想:谁说兰姐名声不好?我定要与他理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