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他妈真想……”
苏建设怒不可遏地站起身:“你们两个老傢伙,都九点了!”
“是不是不用干活儿,整天閒著没事干?”
“要不我在街道办给你们找份差使,你们去忙活吧。”
“省得整天在院子里瞎晃悠,像两条蛆。”
哎!还没进门呢!
易中海与阎埠贵的脸已涨得通红,满是怒气。
苏建设的脾气真是让人捉摸不透。
再说了,我们都这么大岁数了!
要是出去蹬三轮,死在路上你苏建设负责啊!
“老易,別急,我们是来求苏建设的。”阎埠贵在一旁低声劝慰。
易中海满脸通红,苏建设的话实在气人。
“小苏,我们……我们是来有事相求的。”
“你不能就让我们站在门口吧。”
一番思量后,易中海努力平復情绪,和顏悦色地说道。
苏建设面色阴沉地望著易中海二人,静候他们开口。
恰在易中海欲言又止之际,苏建设冷不丁冒出一句:“难怪你是出了名的吝嗇鬼。”
“夜深人静时,你不安分在家,就不怕被戴了绿帽?”
苏建设这嘴,犀利无比,能把死人说得诈尸,何况易中海这等活人。
易中海一听,火冒三丈:“苏建设,你这张嘴……”
“老易,冷静!大局为重!”阎埠贵死命按住易中海的手,一脸无奈。
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毕竟,新娘子钦点苏建设为主厨。此刻闹僵,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,毕竟那是好几百块的生意。
“呼!”易中海深吸一口气,强压怒火,“小苏,我本来想说……”
“我想说啥来著?”他被气得有些糊涂,一时语塞。
阎埠贵较为沉稳,接过话头:“小苏,你一大爷的意思是,肥水不流外人田。下午不是说了嘛,双喜临门,得大摆宴席!”
下午,易中海已向全院宣布要大办宴席。起初,眾人皆喜。但一听礼金要双份,顿时面露苦色。
这年头,日子艰难,即便是最低的分子钱三块,双份也得六块。
提及此,不得不提北方隨礼之重。重到何种程度?即便家中食不果腹,礼金亦不可少。
且不论这习俗优劣,每当困境之时,提及大宴,犹如晴空惊雷。
阎埠贵稍作停顿,极力展现和煦笑容:“既是盛宴,掌勺大师傅的酬劳自当不菲。”
“你一大爷已许诺百元,我当时未知,未及告知於你。”
“这下你总该安心了吧。”
阎埠贵曾任教职,深知如何圆场面话。望著苏建设,他胸有成竹。
百元之巨,换算成猪肉,足有一百多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