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没再理会崔大可的絮叨,骑著车回了轧钢厂。
下班回到家,看见丁秋楠正和娄晓娥聊天。
不一会儿南易夫妇也来了。
晚饭后,何雨柱对眾人直言:”在座都不是外人,我就直说了——要变天了。
咱们得做好准备,儘快离开四九城。”
娄晓娥和南易夫妇早已知情,只有丁秋楠一脸茫然:叫我来就为这个?为什么要离开四九城?
丁秋楠注视著何雨柱的脸庞,只听他认真说道:”我明白你一直想继续学业,但现在的政策对家庭背景有问题的人很不利。
我得到確切消息,不出一年所有高校都会停课,这不是危言耸听。
你们必须儘快动身前往香港,那里会有人接应,到了之后你们想做什么都行。”
娄晓娥轻声插话:”柱子,跟我们一起走吧。”
何雨柱嘴角扬起温和的弧度:”不是我不愿意走。
你们终归要回来的,我要留在內地打好根基。
等你们回来之日,就是我们大展拳脚之时。”
他的目光在娄晓娥和丁秋楠之间流转:”南易和玉梅可以自己拿主意。
娥子,明天我去和岳父岳母详谈,让他们早做准备。”
娄晓娥神色凝重:”我父母最近也察觉到风声不对,已经在筹划离开。
可我们都走了,你一个人在京城会不会有危险?”
”能有什么麻烦?”何雨柱语气篤定,”我父亲当年离开京城的选择很明智,我家三代贫农的出身,加上我抓特务的功劳,完全不用担心。
又不是永別,我会常去香港看你们。”
夜色渐深时,南易带著徐玉梅告辞离去,唯独丁秋楠被娄晓娥刻意留下。
烛光摇曳中,两个女子心照不宣。
这些年丁秋楠心底装著的人正是何雨柱,既然离別在即,不如把握当下。
夜深人静,何雨柱轻轻推开丁秋楠的房门。
月光如水,他能感觉到床榻上的人儿呼吸微乱。
晨曦初露时,何雨柱用特殊能力为丁秋楠消除了不適。
两人相拥而臥,他柔声道:”让你们离开实属无奈。
我会常去香港探望,等时机成熟,我们在香港正式完婚,回来后四九城也会承认这段关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