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是过来人,知道你惦记傻柱。
可人家什么条件?哪看得上你?”
那药包是上次被何雨柱扮成老贾揍的时候,大夫给开的**。
她盘算著明天给秦淮茹下药,等睡熟了再让崔大可来,自己再演一出抓姦的戏码。
秦淮茹最要脸面,肯定不敢声张。
这么一来既兑现了对崔大可的承诺,又能捏住他的把柄。
贾张氏越想越得意,觉得自己这招真是天衣无缝。
夜晚,下班归来的秦淮茹察觉到屋內气氛异常。
婆婆贾张氏对她格外热络,这般殷勤只有在刚嫁入贾家时才体验过。
这十多年来,婆婆不是冷眼相对就是百般挑剔,突如其来的反常让她浑身不自在。
”妈,您要是有事就直说吧,您这样我心里发慌。”秦淮茹放下布包,手指无意识地绞著围巾边角。
灶台前早就备好饭菜的贾张氏暗自咒骂:真是个贱骨头,给点好脸色反倒不痛快。
她端著汤碗转身时已换上笑脸:”瞎想什么呢?妈就不能给媳妇做顿饭?轧钢厂的活儿多累人,妈是心疼你。
快趁热吃吧。”
秦淮茹虽满腹疑虑,却寻不出端倪。
飢肠轆轆之下,她终於拿起筷子。
对面贾张氏的目光像蛛网般粘在她身上,汤勺碰著碗沿发出清脆的叮噹声。
隔壁屋里,何雨柱正用毛巾擦著潮湿的头髮,嘴角噙著笑。
镜子里映出他闪亮的眼睛——明天那场戏,保管让秦淮茹终身难忘。
窗台上的月季在夜色中轻轻摇曳,將他的影子剪得支离破碎。
次日清晨,何雨柱天不亮就醒了。
他哼著小调刮鬍子时,何幸福揉著眼睛从里屋出来:”柱子哥今儿怎么起这么早?”
”休息日带你们下馆子。”剃鬚刀在晨光中划出银亮的弧线。
两个月城里生活让何幸福褪去乡土气,脸蛋红润得像刚摘的苹果。
他偶尔仍会对著这张酷似某明星的脸出神——时间线明明对不上,可人確確实实住在他屋檐下。
”在家吃吧,多浪费。。。。。。”何幸福捏著褪色的围裙边。
自打住进来,这个远房表哥待她们姐妹比亲哥还亲。
不仅托关係送幸运上学,还要供她念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