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间溢出细碎的嚶嚀,分不清是惊是喜,手指无意识攥紧他后颈的衣领。
“曹远,你……”她嘴上喊著,却没有推开曹远,並迅速给予了回应,舌尖轻轻地探入。
城楼的风从四面八方灌进来,却吹不散两人交缠的呼吸。
李晚秋尝到他唇上淡淡的菸草味,想起刚才他在胡同口点菸的样子,心跳得比怀表齿轮还快。
城楼顶的风卷著雪粒子往领口钻,李晚秋被曹远吻得呼吸颤。
长吻过后,她的脸涨得通红,小声说:“咱们回吧,我妈还等著呢。”
曹远低低地笑了一声,“好,这就回去。”
曹远背著林晚秋来到停自行车的地方。
李晚秋盯著自己的二六女式车直嘆气,“我这脚怕是踩不了踏板了。”
曹远笑了笑,“看我的。”
话音未落,他手一抄车梁,竟生生將那辆二六槓举过了头顶。
金属车架在他掌心纹丝不动,车铃鐺叮铃作响。
李晚秋瞪大了眼睛,“曹远,你……你这是耍把式呢?自行车能这么拎?”
“怎么不能?”曹远稳稳跨上自己的二八槓,另一只手拍了拍后座,“上来吧!”
李晚秋一脸震惊,犹豫著坐上去,双手刚扶住他后腰,车身突然往前一窜。
雪地行车本就打滑,可曹远蹬起车来却稳如平地,左手举著的自行车竟连车把都没晃悠半分。
路人纷纷咋舌。
“臥槽!这年轻人!”
“哎哟!他娘的,这小伙儿吃了秤砣吧?”
“可不是嘛!单手举自行车跟举笤帚似的!”
曹远也知道这样多少有点虎,但也是没办法的举措。
李晚秋趴在曹远后背,耳尖发烫。
“曹远,你……”她小声开口,鼻息拂过他后颈。
二人回到家里,推门进了东厢房。
“你俩可算回来了,天安门城楼没把你们俩冻著吧?”
曹远笑了笑,“冻不著,晚秋同志抗寒能力强著呢。”
李晚秋脸色一红,“表姐,天安门城楼可真气派,红墙黄瓦比画儿上的还鲜亮!”
娄晓娥拍打著李晚秋身上的雪,“怎么样?曹远带著你,好玩吧?”
李晚秋脸色一红,“好……好玩,他可会玩了。”
娄小娥笑著接过曹晓,“玩得尽兴就好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