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过去了!”曹远忽然凑近,鼻尖几乎碰到她颤动的睫毛,
“你这几年,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。”
娄姨呼吸一滯,帕子“啪嗒”掉在地上。
她想躲,身子却不听使唤地往前倾,“梁哥……”
曹远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耳垂,忽然丟了华子,在菸灰落地前扣住她后颈吻了上去。
唇齿相触的瞬间,娄姨浑身僵了僵,隨即像化了的块般软下来。
她指尖揪著曹远的衣襟,耳垂被吻得发烫。
“这些年……”曹远的吻移到她脖颈,胡茬蹭得皮肤发痒,“想过我没?”
娄姨闭著眼哼了声,手指无意识解开他大衣扣子:“你说呢……”
曹远忽然咬住她舌尖,混著华子的苦味让娄姨脑子发懵。
她感觉他的手滑到腰后,旗袍的盘扣正一颗接一颗鬆开,
窗外的北风掠过檐角铜铃,倒比屋里的炭火还烫人。
“梁哥……”她忽然睁开眼,望著他被吻得发亮的嘴唇,心里闪过一丝犹豫——
但指尖触到他温热的掌心时,所有念头都化作了一声嘆息。
一个小时后,娄姨软软地依偎在曹远怀里,髮丝散在枕头上。
她闭著眼睛,脸上还带著未褪的潮红,呼吸轻得像片羽毛。
曹远低头看著她,嘴角轻轻勾起——这一趟,可真是不虚此行。
他慢慢抽出胳膊,动作轻得像怕惊醒了什么。
娄姨嘟囔了一声,翻了个身,继续睡去。
曹远弯腰捡起地上的衣裳,一件一件慢慢穿上,
中山装的扣子扣得整整齐齐,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他走到密室门口,抬手间,里面那些青铜器、瓷器、字画便一件一件消失在他的空间里。
曹远扫了眼密室,確定没留下什么,这才转身出门。
没过多久,保姆拎著两瓶酒回来了。
她刚进客厅,就觉得不对劲——博古架上瓷器不见了,墙上的名人字画也没了踪影。
她揉了揉眼睛,再仔细一看,差点没把酒瓶摔在地上:
“哎哟!进贼了!进贼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