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步都像是在情欲的泥沼中艰难跋涉,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渴望沉沦,而母性的精神意志则如同脆弱的堤坝,死死阻拦着洪流。
双腿之间,那片久未经耕耘却异常丰沃的秘园,已然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。
温暖的春潮不受控制地持续涌出,浸透了薄薄的底裤,将那柔软的布料变成了一层紧贴肌肤、透明而黏腻的第二层皮肤。
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迈步时,饱满阴唇的摩擦和翕张穴口的细微开合,那湿滑的触感仿佛无数只蚂蚁在爬行,带来一阵阵令人晕眩的酥麻。
睡衣的下摆随着她的移动,不断摩擦着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和湿透的底裤边缘,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像是在拨弄一根早已绷紧的、名为欲望的弦。
她的乳尖在丝绸下坚硬地挺立,摩擦带来的细微刺痛与快感交织,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。
精神的堤坝在与肉体的洪流激烈对抗。
一步…再一步…就到卧室了…“她内心疯狂地默念,试图用母性的责任感构筑防线。为了科雷…必须忍住…这只是身体的错觉…”
然而,身体的记忆却远比理智更为深刻和狡猾。
那从儿子房间沾染的、混合着青涩与成熟欲望的气味,如同最精准的钥匙,彻底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。
幻觉开始悄然滋生:
走廊墙壁上摇曳的光影,仿佛变成了记忆中那些纠缠的肢体;
脚下地板的轻微吱呀声,听来却像是压抑的喘息和床榻的摇晃;
甚至她自己那湿滑的、一步一黏连的脚步声,也幻化成了肉体激烈碰撞的淫靡水声。
一段尤为清晰的感官记忆猛地击中了她:那是一次在魔法学院废弃图书馆的深夜,她被……(记忆模糊而灼热),被抵在古老的书架上,厚重的典籍散落一地,而她的裙摆被粗暴地撩起,冰冷的空气骤然接触到他滚烫的肌肤,紧接着是……被强硬闯入的饱胀感和快速剧烈的冲撞……
“呃啊!”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,双腿一软,差点跪倒在地。
她慌忙扶住墙壁,指尖冰凉,而身体内部却仿佛被那段记忆点燃,子宫传来一阵剧烈的、空虚无度的收缩,更多的爱液汹涌而出,沿着大腿滑落。
她低下头,看见自己微微颤抖的双腿之间,那浅色的睡衣裆部,已经晕开了一小片深色的、羞耻的水痕。
而从门口到此刻她站立的地方,地板上赫然残留着几滴清晰可见的、晶莹黏滑的水迹,标记着她情动不堪的路径。
羞耻心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,却奇异地混合着更深的、令她绝望的快感。
最终,凭借最后一丝残存的、属于母亲的意志,她终于跌跌撞撞地扑到了床头柜前。
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抽屉的拉手。
她胡乱地翻找着,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摸到了那个冰凉的小玻璃瓶。
里面只剩下最后两颗淡紫色的药片。
她甚至等不及去找水,猛地将一颗药片倒入口中,用唾液艰难地吞咽下去。药片划过喉咙,带来一丝苦涩的凉意。
很快,一股懒意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,强行隔离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熊熊欲火。
身体内部那令人恐慌的悸动感和空虚感似乎越来越远,皮肤的灼热感也逐渐冷却。
大腿内侧那淫靡的水迹似乎也停止了蔓延。
她瘫软在地毯上,大口喘着气,汗水浸湿了她的鬓角。
情欲的浪潮暂时被药物强行逼退,留下的是一片疲惫的空虚和更深重的、无法言说的自我厌恶。
她暂时变回了“正常”的母亲,但代价是什么?
只有她自己清楚,那被强行压制的火山,也许下一次爆发时,会更加猛烈。
渐渐的,药效如同最温顺的潮水,缓缓漫过莫妮卡燃烧的感官沙滩,不是熄灭那火焰,而是用一种奇异的、包容一切的惰性将其包裹、隔绝。
那几乎要将她灵魂撕裂的饥渴风暴,并未被驱散,而是被推远,变成了一幅隔着厚重玻璃观看的、与自己无关的淫靡画卷。
她能“感知”到身体深处的悸动和湿滑,却奇异地失去了与之对应的羞耻与恐慌。
她长长地、带着一丝慵懒的颤音吁出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