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像钥匙,瞬间打开了夜琉的本能。
她不再克制,像渴极了的人找到清泉,轻轻咬住白尘的唇瓣,獠牙缓缓刺入,刺痛感很轻,很快就被温热的酥麻取代,血液顺着獠牙流入她的口中,带着白尘独有的、纯净的生命能量。
“唔……”
白尘闷哼一声,却抬手按住夜琉的后脑勺,把她抱得更紧。
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夜琉体内流转,与她的暗红魔素交织成淡粉色的光雾,那些狂暴的魔素像被梳理过的乱线,渐渐变得有序,这是羁绊的力量,是他的血与她的魔素,共同谱写的救赎。
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,从唇瓣到指尖,每一寸皮肤都泛起酥麻。
白尘看着夜琉眼眸里的猩红彻底褪去,只剩下澄澈的赤红,像洗过的红宝石,突然拽了拽她的尾巴,语气带着点命令,又有点撒娇:“学姐,好了,别吸了……”
夜琉的动作一顿,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瓣上的血迹,才松开他。
她的呼吸还带着急促,灰发依旧泛着淡白,恶魔之角也未完全收回,显然体内的魔素还未彻底平复。
学姐,变得好乖好听话……
一股莫名的成就感和对学姐的掌控感从白尘心里油然而生。
“从我嘴里吸了血还不够吗……学姐你这个贪吃鬼……”
白尘的脸颊泛着潮红,指尖还能感觉到夜琉唇瓣的温度,突然想起白天夜咏凑到他胸口的模样,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占有欲。
“看在学姐这么听话的份上……”
他咬了咬唇,似乎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,突然伸手把夜琉的脑袋按进自己的胸口,校服衬衫下,那对因魔素改造而略显柔软的胸膛紧贴着夜琉的脸颊,能清晰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布料上,渗入皮肤,带着一丝因惊讶而产生的僵硬。
白尘的胸部虽纤细,却在纯净体质下敏感异常,乳晕浅粉如初绽的花瓣,乳头小巧而挺立,此刻已因先前的亲吻而微微肿胀,隐隐发烫。
“听、听别的吸血鬼说,这里带点脂肪,口感好……我、我就勉为其难让你在这里再吸一点!”
我的这里,就算咬也只能让学姐咬!那个不良妹碰过的地方,要让学姐的气息彻底盖过去!
夜琉的身体先是一僵,随即缓缓放松下来。
她鼻尖蹭过白尘的衬衫,闻到了他身上干净的洗衣液清香,混着自己熟悉的雪松味,心底最后的一丝躁动也彻底消散。
她的红眸微微眯起,带着一丝贪婪的温柔,微微张口,先是用唇瓣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摩挲他的胸口,感受到那柔软的起伏和隐隐传来的心跳。
獠牙精准而小心地刺破衬衫的布料,撕开一道细小的裂口,露出白尘瓷白皮肤下那对娇嫩的乳房,乳峰微微隆起,乳晕边缘泛着细腻的粉晕,乳头如珠般挺立,已因紧张而微微颤动。
獠牙缓缓刺入胸口的皮肤,就在乳晕边缘,尖锐的刺痛如细针般轻柔,却瞬间唤醒了白尘胸部的敏感神经。
温热的血液涌出,带着胸口脂肪特有的绵软包裹感,香气更浓郁醇厚,像融化的蜜糖裹挟着纯净的生命能量,让夜琉下意识地收紧手臂,将白尘纤细的身躯抱得更紧。
她的唇瓣完全覆盖住那片区域,先是轻轻吮吸伤口,舌尖顺势卷过乳晕的边缘,带起一丝湿润的滑腻,粗糙的舌苔摩挲着娇嫩的皮肤,激起阵阵酥麻电流,直窜白尘的脊髓。
“唔……学姐,轻、轻点……”
白尘闷哼一声,声音软糯得像在撒娇,却抬手顺着夜琉的灰发轻轻抚摸,指尖能感觉到发丝从泛白向漆黑转变的细微变化。
他的胸部在吮吸下微微起伏,乳头被夜琉的舌尖不经意间碰触,她先是用舌面轻轻舔舐乳晕周围的血迹,温热的湿意如羽毛般撩拨,然后舌尖精准地顶上乳头,围绕着那小巧的突起缓缓打圈,带起细碎的吮吸声。
獠牙偶尔轻刮乳头的基部,不刺破却带来一丝甜蜜的刺痒,让白尘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,胸膛向前挺送,仿佛在无声邀请更多。
夜琉的吮吸很轻,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,没有丝毫粗暴,只有对生命能量的渴求,和对眼前人的依赖,她的牙齿偶尔轻咬乳头边缘,力道如逗弄般克制,却让那敏感的珠核瞬间充血肿胀,泛起粉红的潮红,每一次拉扯都牵动白尘心底的悸动,混着痛楚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,让他眼角渗出晶莹的泪珠。
淡粉色的光雾从两人贴合的胸口溢出,缠绕着夜琉的身体,像一层柔软的保护膜,雾气中隐隐闪烁着白尘纯净能量的光点,渗入夜琉的肌肤,平复她残余的魔素躁动。
随着血液的流入,夜琉的灰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白霜,从发梢向发根逐渐变回漆黑,发尾猩红的痕迹重新浮现,在夕阳下泛着细碎的光;脑袋两侧的恶魔之角缓缓收缩,角根处的暗红黏液渐渐干涸,最终彻底收回皮肤下,只留下一点淡红的印记;背后收起的蝙蝠翼也恢复成半透明状态,翼膜上红银交织的血管不再醒目,泛着珍珠母贝般的虹彩;尾端的暗金色倒钩轻轻松开白尘的手腕,又重新缠上,这次收得更柔,像情侣间的牵手,带着一丝依赖的亲昵。
好一会儿,夜琉才缓缓松开嘴,獠牙从白尘胸口抽出,留下一道浅浅的齿痕环绕乳晕。
白尘的乳头被吮吸得晶亮湿润,微微颤动着。
恢复理智的夜琉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掉残留的血迹和唾液,暴走之后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,红眸中闪过一丝满足与愧疚。
她愣了两秒,突然伸手将白尘紧紧抱进怀中,手臂收得极紧,像是要把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。
哥特式制服的银质排扣硌在白尘后背,却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。
“笨蛋,谁让你这么大胆的?要是我没及时清醒,伤到你怎么办?”
声音还带着刚恢复的沙哑,责备的语气里,满是藏不住的担心与后怕,尾端的暗金色倒钩轻轻勾住白尘的衣角,像怕他跑掉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