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怎么感觉你的身体还在发抖呢？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白媛媛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怎么说。
她要问李杰吗？李杰又会听她的吗？
“有什么想说的就说，吞吞吐吐的做什么？我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白媛媛一咬牙，一狠心，还是把自己的问题问了出来。
“阿杰，你是要对咱爸动手吗？”
“嗯，这老东西霸占着这个位置，他不让位，我就永远也没机会继承他的位置。等他变成痴呆，只能乖乖退位，到时候李家就是我说了算，还怕对付不了张灿吗？”
“可是他是你父亲啊。”
“哼，父亲，他不是个好父亲，我小的时候，他就一直忙工作，从来没有陪过我，现在我长大了，他也没教我怎么坐好他的位置，我和张灿出现矛盾，每次他都站在张灿的那边。”
“我有时候都怀疑，他不是我爹，是张灿爹。”
白媛媛沉默了，不禁抱住了李杰。
“阿杰，其实我小时候也差不多，我爸也是忙于工作，别的小朋友放假可以去旅游，去游乐场，去公园，这些他都没有和我一起做过，没想到你也是这样过来了。”
李杰道，“不说这些了，反正我给过他机会的，他不让位，那就不能怪我了。”
白媛媛知道，她劝不动李杰，最终还是没有开口。
一周后，张灿举办的交流会正式举行。
交流会的场馆已经设置好了，张灿还布置了一些人体模型，有透明的，硅胶的，还有骨架模型，器官模型，以及笔记本电脑。
场馆的另一半还准备了吃的和饮料，以及台球桌。
在这里可以谈学术，也可以吃喝玩乐，都不耽搁。
张灿本来以为不会有多少人来，结果没想到，过来的人比那天的培训班只多不少，
大家都穿着日常的衣服，三三两两的举着酒杯交谈。
有的领域的大佬被好几个学生围住，问着平常没机会问的问题。
雷老神医和雷筱梦还有田星也来了。
张灿有些意外，雷老神医特意叫了张灿过去，拍了拍张灿的肩膀。
“小灿啊，你举办的这个交流会很成功嘛，让大家边吃边交流，还能玩，比在那里干巴巴的上课好多了。”
张灿笑道，“我也没想到会来这么多人。”
“你呀，还是小瞧了你的影响力。”
雷筱梦吐了吐舌头，“爷爷，我可是听到了，你给好几个人打电话，让他们过来捧场呢，”
雷老神医老脸一红，“你这孩子，别瞎说。”
雷筱梦轻哼一声，“我可没瞎说，小灿哥，你可要记着爷爷的好。”
张灿连忙说道，“多谢雷老。”
“谢什么谢，我这也是想让大家都进步。也是你这交流会准备的好，要是什么都没有，我这老脸也不好意思再请他们第二次了。”
张灿摸了摸鼻子，这交流会其实不是他一个人的主意，古婧儿和楚薇也提了她们的意见。
雷老神医和张灿没说两句话，就被人围起来问问题了。
张灿自然也没能幸免，不少人都是冲他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