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洞之内,湿气氤氲,石壁上渗出的水滴,偶尔落在枯草间,发出“嗒”的一声轻响。
这一声响,在此时死寂而胶着的空气中,显得尤为惊心动魄。
殷淑婉那一句带有魔性的诱惑之言,犹如利剑穿心。
“摸摸看?摸哪里?”
刘万木瞳孔骤缩,原本因为亲近殷淑婉乳房,而过度亢奋的涨红脸庞,此刻竟浮现出一抹惊惧。
这种惊惧,甚至盖过了他下身那蓬勃待发的本能。
在少年那单纯的世界观里,娘亲是这世间最圣洁、最不可侵犯的存在。
那是自己在一路颠沛流离,遭人白眼时,唯一的安心之处;
那是自己即便拼了这条贱命,也要守护的至高神明。
此时,神明坠入了凡尘,甚至向自己伸出了名为亵渎的邀请。
这摧毁了刘万木的认识,想破脑袋也不明白。
“娘……是不是木儿做错了什么?您……您是不是不想要木儿了?”
因为担心,刘万木的声音颤抖得厉害,眼眶中泪花打转,更是猛地挣脱了温软如绵的怀抱,踉跄后退一步,双手死死攥着衣角,如同又做了错事,等待受罚。
又突然,未等殷淑婉言语,有三道身影钻入刘万木脑海,他猛地抬起头,咬牙怒道:
“还是……还是因为那群贼人?!”
一时间,提起那三个不分青红皂白,就要打杀自己的贼人,这憨厚少年的清亮眸子,陡然划过一抹厉色。
刘万木虽不懂修行,但那股子生长于山野、磨炼于市井的狠戾,却是在这一刻爆发出来。
只见他重重地拍了拍自己宽阔厚实的胸膛,那里肌肉虬结,皮肤黝黑,在微弱火光下泛着一种原始的野性光泽。
“娘您放心!等木儿再长大一些,有一把子力气了,一定把那些杂碎的脑袋拧下来给您当球踢!谁也不能欺负您,谁也不能!”
刘万木这番话吼得真挚而笨拙,满是少年人独有的热血与无知。
殷淑婉看着眼前儿子这般模样,原本眼底泛起的魔性媚意,在这一瞬竟又悄然褪去,一抹凄凉,取而代之。
“……傻孩子。”
殷淑婉心中轻叹:
你哪里知道,那些所谓的“贼人”,乃是人族秩序的守护者,日曜神宫的高徒。
随便拎出一个,动动小拇指便能让这青石镇化作齑粉。
即便你天生圣体,可若不觉醒,在那些移山填海的修士面前,也不过是稍微强壮点的蝼蚁罢了。
而自己,这个体内流淌着魔族血液的母亲,已经没有时间等你慢慢长大了……
“呼——”
殷淑婉深吸一口气,将心中万千念头放下,胸前那对惊豪乳随着她的呼吸一阵起伏。
她不仅是温柔的慈母,更是魔族曾经的天骄。
当断则断,是殷淑婉活到如今的经验。
“木儿,过来。”
言语间,这位艳母的嘴角再次挂起能勾魂夺魄的笑意。
随之,探出两只欺霜赛雪的藕臂,不等刘万木反应,已再次将他与年龄不符的雄壮身躯揽入了怀中。
“呃……”刘万木嘴里发出一声闷哼。
这一次,殷淑婉没有给他任何退缩的空间。
将他的脸紧紧按在自己两乳之间。
刘万木只觉得口鼻再次陷在一片惊人的柔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