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小脑袋越凑越近，陆景尧后仰和她拉开距离，一脸平静，“你正经些。”
“哦。”
姜悠站直身子撇了下嘴，继续去写自己的作业。
看着她的背影，陆景尧松开放在膝盖上的手，手心有微汗。
——
时间正式进入十一月份。
宁中高三晚自习加了一个小时，姜悠已经很少翘晚自习出去玩儿了，最多和隔壁班的人一起偷跑到食堂，吃个夜宵，她这几天还在陆景尧那儿协调了一下补英语的时间。
姜老爷子前段时间一直在A市，最近才回来，姜悠下晚自习时，和陆景尧打了声招呼，她打车直接回家一起吃了晚饭，写完语数英的作业后，她有困意但是睡不着，躺**玩手机。
【姜悠：学霸，你在干嘛？】
【陆景尧：写题】
【姜悠：哦……你几点睡？】
【陆景尧：等等】
【姜悠：为什么你的回答都是两个字的？】
【陆景尧：嗯？】
【姜悠：……】
另一边。
陆景尧抬眼，看到了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，是刚才爷爷过来房间给他的，他说，阿尧，你妈回宁溪了，想和你一起吃顿饭。
黑笔在他之间转了几下，他看着那张纸条，抬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。
一旁放着的手机还在响。
他划开手机。
【姜悠：你是不是心情不好？】
他长指顿在半空中，自己的情绪好像总是能被她感觉出来。
【陆景尧：没有】
姜悠啧了一下，又撒谎了，每次骗她都不知道换个词，只是两个字没有。
她握着手机翻了个身，看了眼时间，刚过十二点，她发现自己的作息是越来越养生了，自从认识了陆景尧，尤其是开始补英语，每天放学以后她都没时间玩了。
按照以前，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嗨着呢。
但是现在不太行，因为姜姜公主要为考大学努力，要为补英语努力。
她手指敲了敲手机的侧面，但是现在出去吃个夜宵总是行的吧。
【姜悠：请你吃夜宵，去不去？】
【陆景尧：？】
【姜悠：别写了，再写你都快变成物理题了，快点收拾一下，半小时以后见面】
【陆景尧：……】
明明是请客的语气，她还带着些威胁人的意思，陆景尧看着勾了唇。
她知道他心情不好，但是没有追着他问原因，直接大气的喊他吃夜宵。
真是有些傻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