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的李绍这般说,薛蓉魔怔了一般,抬起屁股将那物件放在手里。
迟疑间抬头,却看不清笼在阴影里的那张脸是何表情。
只这阳具是要插在下面,可此刻总觉有些爱不释手,想尝尝滋味。
薛蓉双手环握拨弄上下试探,听得帐中人吁叹,便知自己作对,低下身子含了进去。
舔舐咂弄那滑溜柱头容易,一口吞下却也有些为难,薛蓉试探几番终究不成,只得横侧脖颈舌尖舔舐。
几番咂弄后只感下身难耐,边蹲在那阳具上,对着穴口塞了下去。
“……啊……”
穴道里往日不曾有的肿胀,薛蓉不由夹紧,听得夫君惬意,如前日交合般起起落落。
想这白日宣淫竟是这般滋味,薛蓉又快了些。
满头的乌发早就散了一身,茧白的衫子也围在了腰间。
听得媾和处淫水淋漓胶着作响,愈发卖力起来。
可薛蓉到底养尊处优,没了一会就觉得双腿酸沉,下来又不舍得,继续又没了力气,薛蓉进退两难,将腿放下全吃了进去。
那阳具插到了底,顶的薛蓉夹紧了双腿垂着头哼哼唧唧磨蹭起来起来。
磨了一会觉得酸沉退去又岔开了腿,将两人私处贴的严丝合缝,穴上的珠也受了用,夹着那阳具打起了圈来。
薛蓉忘乎所以,只觉得今日滋味妙极,生怕松开人就跑了似的,泄了也不舍得出来,沉沉的躺在了李绍的身上。
晨起鸟啼不绝于耳,白日里还有隐隐泉水潺潺。
薛蓉得知新婚之夜李绍未能与林春卯圆房,只想着是自己准备不足心中愧疚。
给她安排的院子虽格外安静,却是每日李绍出门必经之处。
林春卯虽知她心意,却不知这种事如何答谢,成日里虽闭门不出,每日请安却从不落下。
若是实在憋得慌,就在这方寸之地闲逛打量。
转久了发现西厢房有处侧窗,能容自己轻松钻过,就趁私下无人跳了出去。
这小院虽居山而建,但坡度缓和,出了院子顺着竹林走上一段路,就是家丁小厮们落脚的地方。
车马皆在次休憩,护卫也因此地安全多有懈怠。
林春卯看了几日了然于心,等不及便偷了只马带上弓箭钻进了山里的林子。
春困秋乏,丫头婆子都懒懒的,听得林春卯妹妹午睡前都交代他们不要叨扰便心中念佛,见她关了门就自己找个地方打盹。
加之林春卯小心谨慎,马匹弓箭从不错放,连日下来,竟也未曾有人察觉。
这次跑的级远,见马匹也热得不行,她便循着水声停了下来,身上滚烫,泉水冰凉,林春卯怕得了病,便留了马匹一人往风口处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