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脆的耳光声，还在官道上空迴荡。
孙不二捂著那张高高肿起的猪头脸，一双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屈辱与滔天的怨恨。
“你……你敢打我？”
她声音嘶哑，充满了怨毒，“我师父是王重阳，我全真教……”
话未说完。
啪！
又是一记毫不留情的耳光，抽得她后面的话尽数咽了回去。
楚绝的眼神，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。
“闭嘴。”
“你……”孙不二还想说什么。
啪！
回应她的，是又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。
这一次，孙不二终於彻底恐惧了。
她从对方那淡漠的眼神中，看到的是真正的杀意。她毫不怀疑，如果自己再敢多说一个字，对方真的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！
这种纯粹的、视生命如草芥的漠然，让她从骨子里感到战慄。
周围那些倒地的全真弟子，更是被嚇得魂飞魄散，连哀嚎声都弱了下去，一个个噤若寒蝉。
楚绝冰冷的目光，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全真弟子。
“以后，再敢对我师父和师妹有半分不敬，就不是今日这般小惩大诫了。”
他的声音不大，却像一柄重锤，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头。
“滚！”
一声呵斥，如蒙大赦。
那群全真弟子再也顾不上身上的伤痛，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，架起那早已被嚇傻的孙不二，连滚带爬地朝著来时的路亡命奔逃，仿佛身后有厉鬼在追赶。
直到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官道的尽头。
“耶！大师兄威武！”
“师兄好棒！”
李莫愁和小龙女立刻欢呼起来，衝到楚绝身边，一双双美丽的眸子里，写满了兴奋与解气。
尤其是李莫愁，看著孙不二那狼狈逃窜的模样，只觉得心中那口被压抑了许久的恶气，尽数吐出，通体舒泰。
楚绝脸上的冰冷也隨之融化，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。
虽然上次阴差阳错，因为全真弟子的一掌，让他觉醒了宿慧。可这並不代表他会心存感激。
一码归一码。
羞辱之仇，今日只是收回了一点点利息而已。
“师兄，”李莫愁的兴奋劲过去后，又有些担忧地问道，“我们这次把孙不二得罪得这么狠，全真教，会不会大举来犯？”
楚绝淡淡一笑，安抚道：“全真教那些三代弟子不过是些酒囊饭袋，不足为惧。至於全真七子，只要祖师婆婆与王重阳那段往事还在，他们就不敢做得太过火。毕竟，理亏的是他们。”
他的话语中，带著一股强大的自信，让李莫愁和小龙女悬著的心，也悄然放下。
“师兄，你比我强太多了！”李莫愁看著楚绝，美眸中异彩连连，满是崇拜。
同样是先天初期，可楚绝展现出的战力，却足以轻鬆碾压先天中期的孙不二。这种跨越等级的强大，让她对自家师兄的敬仰，又拔高到了一个新的层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