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燕姐家闺女，一个很聪明的孩子，学医的好苗子。”林凡道。
“你小子，劝人学医？”
秦方瞪大眼睛。
行业內流传的那句话，劝人学医，天打雷劈！
“那不能够，是她自己选的。”
“我只是小小地推波助澜了一下！”
林凡笑的有点鸡贼。
“卑鄙！”
程若楠从旁边擦身而过，依旧高冷地插著兜。
“你怎么出现时候，连声音都不出一声？”
秦方拍了拍胸口，嚇了一跳。
“我已经习惯了。”
林凡苦笑一声。
“对了，楼下刚来了一辆车。”
秦方想起什么似的说道。
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？”林凡道。
“好像是公务用车！”
秦方又道。
“哦？”
林凡顺著楼梯拐角的窗户，朝外看了出去。
只见一辆黑色的帕萨特，正停在坛旁的位置。
上面写著公务用车几个字。
就在他纳闷的时候，兜里的手机响了。
拿起来一看，上面显示的是“丁局长”。
“我接个电话。”
“嗯。”
秦方背著手，晃晃悠悠地走了。
“丁局长，你好。”
林凡不卑不亢地道。
“林医生，我已经到你们县医院了。”
“你现在有空吗？”
丁长川那略带威严的声音，从电话那头传来。
“有空，我今天没有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