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禅院甚尔打架的时候用了六眼吗？”
“……”夏油杰语气平静，“我有注意到，你和我打架的时候没有用六眼。不，在我放出了咒灵的时候你用六眼仔细看了……”
“但是刚刚你没有用。”
“嘁……”
久久才听到这样一声。
然后夏油杰头上一轻。是对方主动放开了。
夏油杰定定注视着在面前落地的猫咪，“是我比他弱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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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知道禅院甚尔有多强。”
宿舍敞开的门前，面前的少年认真道。
我仔细打量他。
跟夜蛾老师身量差不多的少年，这个年纪已经褪去稚嫩稍显成熟了。待人接物都挑不出错的少年常常被人当大人看待，但是在碰上一些解决不了的问题时，哪怕他掩饰得很好还是会露出疑惑神色教人一眼便看出。
——他很在意这个。
我心想。
“是我说的那个禅院甚尔吗？天与咒缚那个？”
我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了。
“当然。”夏油杰回得很干脆。
他从五条悟那里拿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，只好从五条换这里找找突破口。
我愣了愣后回过神来，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后不由兴奋起来，“怎么，你也是想找他打架的？”
可喜可贺。
前·术师杀手，现·家庭煮夫的禅院甚尔除了五条悟大少爷每个月的汇款后，即将再增一笔！
看来，甚尔又多了个长期金主了啊。
回头找他要个手续费中介费是正常的吧。
下次甚尔是不是可以把五条悟和夏油杰一起爆锤了哈哈哈。
“啊……”
夏油杰张张口，从喉间发出了一声，算是回应。
“好啊。有时间我们就去拜访一下。”我笑眯眯道，“不过……”
我故意拉长了声调，故意勾起他兴趣，然后看着他渐变的脸色慢吞吞给出了答案。
“不过，杰，你要想跟他切磋的话，要带好足够的钱哦。”
我好心告诫。
“没事。我有钱的。”这点他还是敢保证的。夏油杰身为咒术师，根本就不差钱的。
“不。”我露出怜悯的神色，“跟他打架是1000万起步哦。”
夏油杰一愣，继而自信满满，“没事，我们什么时候去。钱的话，几个任务加起来应该就够了。”
看着他这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样子，我只得叹息一声。
我语重心长，完全是一副过来人的样子，“真的不急。找他的话起码等他老婆回来。他老婆还在外面出差呢。”
“对了，钱的话你最好准备个几千万吧。悟他已经砸了一个亿进去了，全变成对方养儿的奶粉钱了。”
说到这里我下意识翻了翻我的存款，实打实确定我自己的存款还在，不由舒了口气。必须得谢谢对方只对怎么掏空五条家感兴趣，不然我的钱可能也要打水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