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涛双手接过盒子,悄悄瞥了里面的谢时安一眼,心里压力颇大。他现在都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。只知道自家总裁那天一早就让他订花,兴致勃勃的带去机场接女朋友,女朋友没接回来,反倒是带回来一身低气压。这几天,公司里的高层天天加班,没一个人敢有半点意见。就连他,都被派到了一个特别可怕的任务——查谢时安。谢时安为人低调,明面上的身份就是大学教授。可既然谢砚辞让他查,事情就不简单。尤其是他还点到了查谢时安五岁那年的事。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值得让他去深查?周涛隐隐觉得,这两兄弟似乎真的要闹翻了。为的还是一个女人。想想温离那张脸,的确是祸国殃民。若在古代,就是个妖妃。眼下,看着手里的盒子,他不知道自己是扔还是不扔。他最近实在是猜不透谢砚辞的想法。不过自家老板第一次喜欢人,就喜欢上一个这么漂亮的,只怕是难以割舍。谢时安走后,他找了个谢砚辞不在办公室的时间,又悄悄将盒子放了回去。接下来的几天,他都没等到谢砚辞的怒火。以为自家老板还忘不掉温离。可没想到接下来又发生了一件事,让他不确定起来。他们老板下发了一个任务。将温家接下来的所有合同,不管大小,全部不遗余力抢过来。温离在庄园才修养了一个周,感觉脸都被谢时安养胖了不少。玉镯顺利还了回去,这两天的日子也算是平静快乐。谢砚辞针对温家的事情,谢时安得知后第一时间就告诉了她。温离觉得挺好的。谢砚辞应该不知道她想要温卫华破产,所以这一举动大概率是为了报复她。这是件好事。她就怕谢砚辞什么也不做,闷声干大事。可奇怪的是,温卫华一直没给她打来电话。她觉得不太对劲。联系了保镖去家里和公司看看情况。刘优秀很快就汇报了:“小姐,温总这两天很正常,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。”温离本想亲自回去看看,被谢时安拦住了。“依我对他的了解,他很可能是在利用你的好奇心,故意引诱你回去。”也有这种可能。温离暂时放弃了回去的打算。谢时安提议:“我们先去领证。”温离有点为难地看着他,“户口本……在家里。”“没关系。”谢时安安抚着她,“那就过两天再说。”现在去领,大概率也不会成功。谢砚辞表面看起来是放手了,可他们谢家的人都不是轻易就会放弃的人。现在估计在想怎么对付他呢。果然。某个下午,谢时安接到了一个电话,脸色有瞬间的僵硬,很短暂,温离还是捕捉到了。挂断电话后,温离疑惑:“怎么了?”谢时安摸了摸她的脸颊,“我父母那边有点事,我需要回去一趟,你在家里等我,外面都是我的人,有什么情况及时给我打电话,不要自己一个人出去。”“好。”温离看着他离开,心里头略有点不安。谢时安刚到医院,一直以来照顾母亲的柳姨小心翼翼地提醒他。“太太从来没那么激动过,直接气晕倒了,先生脸色很难看,您可能需要注意一点。”“知道了,柳姨,谢谢您。”谢时安刚推开门,一个玻璃杯猝不及防朝他砸了过来。不偏不倚地接过,他撩起眼皮看向里面怒气冲冲的男人。“爸……”“别叫我爸!”谢屿川铁青着脸。“我可没有连自己弟弟女朋友都抢的好儿子。”病床上,传来女人虚弱的声音:“时安,你告诉妈,你是不是真的抢了砚辞的女朋友?”“你不是那样的人,对不对?”谢时安没着急回答,抬脚走过去,将杯子放下,才慢条斯理地回答:“我的确是抢了砚辞的女朋友。”“咳咳……”“老婆。”谢屿川大步走过去,心疼的顺着女人的背,边顺边破口大骂。“臭小子,当什么不好,当第三者,你死外面得了,回来气你妈干什么?”谢时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“我记得您当年好像是第四者,你不是还跟我炫耀过,你自己当的很光荣,还说男人就得不要脸。”“你……”谢屿川噎住了。姜莺也咳不下去了,瞪向谢屿川:“谢屿川,谁让你跟他说这些的?”“我就说我根正苗红的好儿子,怎么会做这种事,敢情是你教的?”咳嗽的换成了谢屿川,他心虚不敢跟姜莺对视。姜莺真的快要被气死了。这么多年,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儿子成熟稳重,不用操心,没想到,现在……她抚着心口,气得一抽一抽的:“时安,你和砚辞是有血缘关系的好兄弟,这种事你怎么可以做呢?”,!“妈,您还记得当初您找人帮我算的那一卦吗?”姜莺脸色微变,明白什么,猛地看向他,“她是解卦的那个……”“是。”谢时安缓缓道,“我这一生非她不娶。”这就说得通了。姜莺并没有见过那个女孩。不过既然是这样,自家儿子又那么:()恶女超会撩,四个大佬雄竞修罗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