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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下小说>朕,朱厚照,开局大杀四方>第2章 外戚跋扈当斩

第2章 外戚跋扈当斩(第1页)

心悸感越来越烈。像有烧红的烙铁在心脏上碾,每一下都疼得钻骨头。朱厚照的目光,死死锁着乾清宫那扇朱漆大门,瞳仁里燃着暗火。指尖在膝盖上敲得飞快,骨节泛白,那节奏哪里是乱鼓,分明是压不住的杀心。十五岁的少年,脊梁挺得比殿里的盘龙金柱还直。龙袍上的十二章纹在昏暗里闪着冷光,竟透出几分噬人的狠劲。“张永。”“奴婢在!”张永猫着腰快步上前,头快埋进地里,声音都在发颤。“外面出事了,是吧?”朱厚照的声音很轻。却像冰锥子扎进耳朵,冻得张永后颈发麻。张永的肩膀猛地抖了一下,嘴唇哆嗦着,话都说不囫囵:“回……回太子……是……是寿宁侯和建昌侯二位侯爷……他们……他们又闹出事了!”“这俩狗东西,又作什么妖?”朱厚照的眉峰猛地挑起来。那模样,像两把刚出鞘的绣春刀,透着寒光。寿宁侯张鹤龄。建昌侯张延龄。这两个名字,在原主的记忆里,就是两条吐着信子的毒蛇。当今张皇后的亲弟弟。他朱厚照的亲舅舅。便宜老爹弘治帝一辈子独宠张皇后一人。连带这两个小舅子,也惯得没了人形——强抢民女,霸占田产,草菅人命,京城里谁不知道,这俩是披着人皮的畜生!原主六岁那年,在御花园撞见张鹤龄把宫女按在假山上扯衣裳。宫女哭得撕心裂肺,他跑过去拦,却被张鹤龄一脚踹在地上,骂他“小屁孩懂什么乐子”。后来太监还劝他:“小爷,那是国舅爷跟姑娘们逗乐呢。”逗乐?朱厚照指甲狠狠掐进掌心,血珠顺着指缝渗出来,疼得他脑子更清醒——这哪是逗乐,这是光天化日的作恶!便宜老爹总说要仁厚,要顾念夫妻情分。可这俩蠢货,给脸不要脸!先帝刚闭眼,就敢在京城横着走!“回太子,”张永的声音跟蚊子哼似的,冷汗顺着脖子往下淌,“顺天府刚派人来报……寿宁侯在琉璃厂抢了户百姓的闺女。”“那百姓上前拦着,被侯府家奴打断了腿,现在还躺在地上没人管……”“还有建昌侯,”张永咽了口唾沫,越说越怕,“他带着人砸了棋盘街三家铺子。”“就因为店家这个月给的孝敬少了二两银子……”张永说话时,后背的官服都被冷汗浸透了。这俩侯爷,在京城就是活阎王。以前有弘治帝护着,谁也不敢动。现在先帝刚闭眼,新君还没正式登基,他们更是无法无天,跟脱缰的野狗似的,见谁咬谁。“呵。”朱厚照笑了。笑声里裹着冰碴子,听得殿里的小太监们都缩起了脖子。他终于明白那心悸哪来的了——不是蒙古人的五万骑兵,是这俩藏在京城的蛀虫!文官想让他当傀儡?这俩外戚想借着皇后的势,继续作威作福?先问问他朱厚照答不答应!“张永,”朱厚照站起身,龙袍扫过蒲团,带起一阵风,“去把顺天府尹周经给孤叫来。”“现在,立刻,马上!”“太子,这时候?”张永懵了。谁不知道顺天府尹周经跟张家穿一条裤子?去年张鹤龄强占民田,就是周经压下的案子,叫他来顶个屁用?“现在!”朱厚照的眼亮得吓人,像盯着猎物的猛虎,“告诉他,孤要亲眼看看,他这顺天府尹,是怎么给百姓断案的!”张永心里“咯噔”一下——太子这是要拿俩侯爷开刀啊!“奴婢这就去!”张永撒腿就跑,鞋都差点跑掉,连滚带爬地冲出乾清宫。朱厚照走到灵柩前,盯着父亲的牌位,声音沉得像磨过的铁:“爹,您总说要仁厚,要顾全大局。”“可有些人,给脸不要脸,把您的仁厚当软弱。”“您护了他们一辈子,也该让他们知道,这天下姓朱,不是姓张!”“您想做守成之君,儿子不想。”“儿子要做太祖爷那样扫平六合的主,要做太宗爷那样五征蒙古的狠角色!”“这大明的江山,不能让一群耗子给啃空了!”话音刚落。乾清宫外传来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,还有家奴的吆喝声,跟逛自家后院似的。不是顺天府尹。是两个穿着金线蟒纹锦袍的胖子,被一群家奴簇拥着,横冲直撞闯进来。张鹤龄挺着圆滚滚的肚子,手里把玩着玉扳指;张延龄跟在后面,嘴里还嚼着蜜饯,一路撞翻了三个宫娥的托盘,连眼皮都没抬一下。“哟,这不是我们朱家的小哭包吗?”张鹤龄歪着嘴笑,眼里全是不屑,“父皇刚走就杵在这儿装孝?赶紧起来登基,给你俩舅舅封个更大的官才是正事!”在他们眼里,朱厚照还是那个小时候能随便踹的外甥。,!就算当了皇帝,也得看他们张家的脸色——没有张皇后,弘治帝哪能坐稳龙椅?没有张家,朱厚照哪能顺利继位?张延龄更过分,走到灵柩前,不仅没行礼,还对着牌位撇了撇嘴:“死了就死了,装什么装?赶紧让新皇帝给我们加官进爵,别耽误我们兄弟快活!”“你们敢!”朱厚照猛地转身,龙袍扫过地面带起一阵风,眼底的红血丝像燃着的火苗。这俩畜生!竟然敢在父亲灵前撒野!“我有什么不敢的?”张鹤龄往前凑了两步,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朱厚照脸上,“朱厚照,你别忘了,你能坐上这位置,是谁给你的?是我姐!是我们张家!”“没我们张家,你爹就是个空有皇位的傀儡!你能顺利继位?做梦!”“现在翅膀硬了?敢管起你舅舅的闲事了?”张鹤龄伸手就要拍朱厚照的肩膀,那姿态,跟训自家晚辈似的。张延龄在一旁煽风点火:“哥,跟他废话啥?他要是不听话,直接把他拉出去,让内阁那帮老东西重新选个听话的!反正这天下,还得看我们张家的脸色!”朱厚照看着这两张肥得流油的脸,突然笑了。笑得冷冰冰的,看得张鹤龄兄弟俩心里发毛。“说完了?”张鹤龄被他笑得心里发虚,却还色厉内荏地吼:“笑什么笑?再笑老子废了你!你信不信,我现在就去跟我姐说,让她治你的罪!”“废了孤?”朱厚照慢慢抬起手,指关节捏得“咯咯”响,那声音在安静的大殿里格外刺耳,“你们知道,以下犯上,辱骂君王,在《大明律》里,是什么罪名吗?”“罪名?”张鹤龄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捂着肚子笑,“在这大明朝,能定我们兄弟罪的人,还没生出来呢!别说骂你两句,就算杀了人,也没人敢管!”就在这时。顺天府尹周经跌跌撞撞跑进来。他穿着一身青色官袍,跑得鞋都掉了一只,刚跨进殿门,抬眼看到朱厚照的冷脸,再看看地上撒野的张鹤龄兄弟,膝盖一软“噗通”跪了,官帽滚出去老远,跟筛糠似的抖。一边是刚要登基的新君,一边是权倾朝野的国舅爷。他夹在中间,哪头都惹不起,这差事简直是催命!“微臣……微臣参见太子,参见两位侯爷……”周经把头埋得更低,恨不得钻到地缝里,连声音都不敢抬。“周大人来得正好!”张鹤龄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立马喊起来,“你来评评理!这新皇帝是不是管太宽了?我们兄弟在外面做点小生意,他竟然要拿我们问罪?你说说,有没有天理!”“生意?”朱厚照冷笑,声音里满是嘲讽,“强抢民女,打断百姓的腿,砸人铺子抢银子,这就是你们的生意?”周经心里“咯噔”一下——坏了!太子啥都知道了!“太子,误会,都是误会……”周经赶紧打圆场,头磕得“咚咚”响,“两位侯爷就是一时兴起,跟百姓闹着玩,不是故意的……”“不是故意的?”朱厚照上前一步,一脚踹在周经心口!“嘭”的一声闷响,周经像个破布口袋似的飞出去,撞在盘龙金柱上,一口鲜血“哇”地喷出来,溅在金柱上,红得刺眼。“那百姓的腿被你们侯爷的家奴打断,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,他该不该跟你说‘误会’?”“那姑娘被抢走,她爹娘哭晕在自家门槛上,该不该跟你说‘误会’?!”朱厚照走到周经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声音跟炸雷似的,在殿里滚:“周经!你拿着朝廷的俸禄,穿着这身官袍,不为百姓做主,反倒帮着恶狗咬人!你这顺天府尹,是当得有多称职!”“孤问你,《大明律》里,强抢民女者,该当何罪?”周经捂着胸口咳血,声音抖得不成样:“杖……杖一百,流……流三千里……”“欺压良善,致人伤残者,该当何罪?”朱厚照的声音更冷了,脚已经踩在了周经的手背上。“绞……绞刑……”周经疼得眼泪都出来了,话都说不完整。“那你说,这俩东西,该判什么罪?”朱厚照指着张鹤龄和张延龄,眼里的杀意快溢出来了,那眼神,像是要把俩人生吞了。张鹤龄和张延龄的脸,唰地一下白了,跟纸糊的似的。他们没想到,朱厚照来真的!他竟然真的敢提《大明律》!“朱厚照,你敢!”张鹤龄扯着嗓子喊,声音都变调了,“我姐是皇后!你动我们试试!我姐饶不了你!她会废了你的皇位!”“皇后?”朱厚照一步步逼近,像头下山的猛虎,每一步都踩在俩人的心尖上,“皇后也得守《大明律》!这天下,是朱家的天下,不是张家的后花园!”“来人!”朱厚照的声音响彻大殿。“奴婢在!”殿外的锦衣卫听到动静,“噌”地冲进来,一个个腰挎绣春刀,眼神跟狼似的,齐刷刷跪在地上。,!锦衣卫是皇帝亲军,只听皇帝的号令,谁的面子都不给。看到锦衣卫,张鹤龄和张延龄彻底慌了。他们忘了,朱厚照不只是他们的外甥,还是大明朝的皇帝!是能调遣锦衣卫、执掌生杀大权的君!“把这俩杂碎,给孤拿下!”朱厚照的声音冷得像冰,没有一丝温度。“是!”锦衣卫起身,动作快得像风,张鹤龄还想挣扎,伸手就要抓朱厚照的龙袍,锦衣卫眼疾手快,一脚踩在他手腕上,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张鹤龄疼得惨叫,眼泪鼻涕全下来了。张延龄吓得腿软,瘫在地上想爬,被锦衣卫揪着后颈提起来,跟提小鸡似的捆成了粽子。“朱厚照,你放开我!我要见我姐!我要跟我姐告状!”“你个白眼狼!我们张家对你不薄!你敢这么对我们,会遭天谴的!”俩人跟杀猪似的嚎叫,拼命挣扎,可绳子捆得太紧,怎么挣都挣不开。朱厚照走到他们面前,蹲下身,盯着他们惊恐的脸,慢悠悠地说:“不薄?”“你们强占的良田,是孤的子民一口一口种出来的;你们打死的百姓,是别人的爹、别人的丈夫、别人的儿子!”“你们以为,靠着皇后的裙带,就能无法无天?就能把孤的江山当你们的游乐场?”“告诉你们,从今天起,在这大明朝,谁的面子都不好使!”“只有孤!只有《大明律》!敢犯律条者,不管他是侯是公,不管他是谁的亲戚,孤都照斩不误!”说完,朱厚照站起身,对锦衣卫道:“把他们关进诏狱,给孤往死里查!查他们这些年干的所有龌龊事,贪了多少银子,害了多少百姓,一件都不能漏!查出来的罪证,全部公示天下,让百姓看看,这俩‘国舅爷’到底是什么东西!”“是!”锦衣卫拖着嚎啕大哭的张鹤龄和张延龄,往外走,俩人的哭声越来越远,最后消失在宫门外。周经瘫在地上,脸跟死灰似的,连动都不敢动。朱厚照瞥了他一眼,声音没有一丝波澜:“周经,你这顺天府尹当得真‘称职’,革职查办,交刑部议罪!你贪的银子、护的恶人,孤会让刑部一一查清楚,不会让你少吃一点苦!”“谢……谢太子不杀之恩……”周经连滚带爬地出去,跟丢了魂似的,连掉在地上的官帽都忘了捡。乾清宫里,又安静下来。只有香烛燃烧的噼啪声,还有朱厚照略显粗重的呼吸。他走到灵柩前,轻轻擦了擦牌位上的灰,声音放软了些:“爹,您看,这耗子,该清了。不清掉它们,您的江山,早晚要被啃空。”就在这时。外面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夹杂着宫女的哭声。一个宫女慌里慌张跑进来,“噗通”跪在地上,哭得浑身发抖:“太子,皇后娘娘……皇后娘娘听说两位侯爷被抓,当场就晕过去了!现在还没醒,宫里的太医都去了!”朱厚照握着牌位的手顿了顿,眼神猛地沉下去。来了。他最不想面对的人,终究还是来了。可那又如何?今日这俩蛀虫,他斩定了!就算是皇后,也拦不住!:()朕,朱厚照,开局大杀四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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