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等了一会,陆续很多人都到了。
“走吧。”
赵常山拉著妙蕊的手打头上了车。
一队车队开出了营地。
都不用等老胡媳妇回来,肯定知道老胡的决定。
刚到医院,这就看到了老胡媳妇从医院出来。
“团长……老胡他……他同意了,呜呜……”
“嗯,稍微等待一下,我们接老胡回营地。”
赵常山拉著妙蕊打头,进了医院。
后面跟著老胡媳妇和他的儿女,后面则是老高一群老兄弟。
到了病房门口,就能听到老胡时不时传出来的那挠肺的连续咳嗽声。
对著媳妇点了点头。
妙蕊点了点头走了进去。
赵常山等人在门口等著。
片刻后,屋里的咳嗽声已经停止,不再有任何的动静。
“谢谢嫂子,我好多了。”里面传出来了有点无力的声音。
“会好的。”妙蕊说道,然后去开了门。
“常山哥,已经好了。”
“媳妇,谢谢你。”
“不用谢。”妙蕊笑了笑。
进了病房,一脸苍白的老胡坐在床头,看著进来的人嘿嘿直乐。
老胡媳妇和女儿直接跑了过去,几人抱在了一起,哭了好一会。
老胡最后在媳妇和儿子的帮忙下,穿上了衣服,被两个儿子扶著出了病房。
“团长……”
“行了,回营地再说。”赵常山拍了拍他。
赵常山转身走在前面,后面兄弟们给过来拍了拍他。
一行车队又浩浩荡荡的到了营地。
休息一天的老胡,第二天一早就能自己出来溜达了。
看到谁都是乐呵呵的。
下午,赵常山拉著他到了纪念馆,自己的地方,当然得让他自己布置了。
那个泥像是他40多岁的样子,虽然沧桑,可是眼里都是光。
老胡很是仔细的把泥像上面的衣服整理了又整理,直到看不出一个不好看的地方为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