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夜全家淫乱之后,青石镇的左家大院,建立起了一种全新的、怪诞的“日常”。
清晨,当梅近水终于被从那个让她高潮了一整夜的淫具台上解下来时,她浑身酸软,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,骚逼和屁眼更是被玩弄得红肿不堪。
但她的脸上,却带着一种诡异的满足。
“好了,昨晚的‘家具’可以休息了。”左凌泉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,他像个检查牲口的农夫,随意地拍了拍梅近水那还在流水的屁股,然后目光扫过一众已经穿戴整齐的女人,“今天的‘家具’,谁来当?”
他的目光所及之处,女人们非但没有恐惧,反而一个个都挺起了胸膛,眼神中充满了期待,仿佛那不是一种刑罚,而是一种无上的恩赐。
“夫君,让我来吧!我保证今天一定比那个骚蹄子更稳当!”上官灵烨第一个开口,她那高傲的性子,即便在这种事上也想争个高下。
“滚开,你的屁股太翘,放碗不稳!”左凌泉一口回绝,最后,他的手指落在了气质最为端庄娴静的姜怡身上,“就你了,‘肆号’。今天,你就是我们家的饭桌。”
“是,主人!”姜怡的脸上瞬间绽放出受宠若惊的光彩,她麻利地脱光了衣服,走到大厅中央,熟练地摆出了一个四肢着地、背部挺得笔直的姿势。
很快,一天的劳作开始了。
左凌泉像往常一样去院里劈柴。
但今天,他的两个女儿左媚和左妖,则被命令不穿衣服,一左一右地跪在他身前,充当“擦汗的毛巾”。
每当左凌泉的额头滴下汗水,她们就要立刻伸出丁香小舌,将汗珠舔舐干净。
若是舔得慢了,那根在父亲两腿间不断晃动的雷龙大-巴,便会毫不客气地抽打在她们的脸上。
菜地里,汤静煣和上官灵烨这两个“扶他”,则在进行着另一场“耕作”。
她们奉命不准用手,只能用各自胯下的那根肉棒,来为菜地“松土”。
两根丑陋的巨大鸡巴在泥地里费力地捅插着,溅得两人满身都是泥水,而她们屁眼里的遥控按摩器,则被左凌泉时不时地开启,让她们一边“干活”,一边浪叫连连,肥硕的屁股在田埂上扭动的如同两条发情的母蛇。
午饭时分,这场日常化的淫乱达到了第一个高潮。
所有的女人都赤裸着身体,围坐在充当“饭桌”的姜怡身边。她们的饭菜,就直接放在姜怡那光洁细腻、微微颤抖的后背上。
“肆号,给老子稳一点!”左凌-泉夹起一块兽肉,却因为姜怡的颤抖而掉落。
他眉头一皱,不耐烦地骂道,“再晃,今天就没你的饭吃,只准吃老子的精液!”
“是…主人…贱婢不敢了…”姜怡的声音从下方传来,带着哭腔和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。
左凌泉冷哼一声,从袖子里拿出那个小巧的遥控器,按下了另一个按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