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前的父亲花言巧语,什么都愿意给母亲买,对于母亲是捧在心上的好。
结婚后的父亲几乎不回家,从前的爱到最后只剩厌烦与争吵,很快出轨了新的女人,和母亲离婚了。
分家后,叶纶与母亲相依为命。
母亲没读完书,没有地方要她,她只能靠当三陪女来赚取生活费,被人欺辱也不愿离开,只为了叶纶有地方住,有食物吃,有衣服穿。
忍让换来的不是可怜。
而是变本加厉。
甚至有人找上门来,当着他的面强迫母亲。
他不是不懂男人与女人的事情。
在母亲一次又一次被|进出,一次又一次痛苦地哀嚎,上方的男人却要求把哀嚎化作柔情似水的回应时。
他明白了,这绝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。
至少对于女人而言,这是痛苦的。
痛苦到眼泪直流,痛苦到声嘶力竭,痛苦到要被当做一个发泄的道具,又无法避免。
他亲眼看着母亲洁白的身躯出现了一道又一道伤疤。
拍打的,扭掐的,甚至是用一些外物协助造成的。
奇怪啊,母亲的面容明明都已经扭曲成了他不认识的样子,始作俑者却愈发地放肆,愈发地满脸氵朝红,愈发地爽禾刂。
为什么呢?
叶纶见过自己的小东西。
纤细却又有劲。
那是年幼之势,却偏偏和他厌恶的男人们身上之势生得一个样。
一样的丑陋,一样的血色,一样的青筋。
不同的是,它不会动。
是的,叶纶发现了。
那些男人们之势会不安分地动弹,会仲成保温瓶,也会梭成细竹竿,会因为他们的兴奋而跳起来,也会在他们完事后,靠在床头抽烟时挤回去。
他闻着那些呛鼻的烟雾,蜷缩在衣柜旁的角落里,却和床上双眼空洞的母亲一样。
不敢声张,不敢咳嗽。
母亲离得那么近,是不是更呛鼻?是不是更难受?
可他们谁也不敢发出动静。
因为一吵,母亲不光要挨打,钱还可能拿不到。
年少的叶纶见证了太多。
他想要冲去厨房拿一把刀,但无力行动,也承担不起后果,只能攥着脖子上的观音像,希望能快些长大,带母亲摆脱这样的困境。
就在这时,叶将成找上了门来。
叶纶原以为此人和其他畜生一样,贪图欢欲。
没想到,他竟然要母亲辞职,要和母亲结婚,并承诺会抚养他们母子的下半生。
他真诚的模样再一次感动了母亲。
叶纶却觉得,母亲又走上了十八岁时的老路。
被欺骗的老路。
在那种场所认识的能是什么好人?
早熟的叶纶已经懂得了一切,并做好初中辍学打工的准备。
结果,叶将成居然在婚后对他们母子也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