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芯哭了，更加用力地抱住了顾江惜，“那么，惜惜喜欢江叔叔给你当爸爸吗？”
“好呀！惜惜会很开心的！”
江司爵，你听得见吗……我们的女儿，不能没有爸爸！
顾江惜，顾江惜……
顾念，江司爵，珍惜。
其实一早在给自己的女儿取名字的时候，就应该知道，自己这辈子，都放不下这个叫“江司爵”的男人了。
夏芯站在手术室门口，抱著夏芯，眼角虽然还带著眼泪，但是眼神坚定而又决然。
江司爵，你一定，能完好无损地出来的，对吧？
——剧痛，洛彻斐斯感觉自己在黑潮里窒息了，他是吸血鬼，他不会死的，这一点小伤算得了什么……
下一秒，洛彻斐斯猛地睁开眼睛。
他大口大口喘著气，看著自己眼前的阮星瀲，整个人恍惚著，“我死了？”
“作为江司爵的你確实死了。”
阮星瀲，不对，占据著阮星瀲身体的泽伽一字一句地说，“那个世界里的我们，结局大抵都是这样。”
经歷过什么，才会把灵魂交换给了魔鬼，成为了那位大人身边的辛迪加继承者呢？
“你的意思是，我过去和你……”洛彻斐斯的喉结上下动了动，“谈过……恋爱。”
“嗯，还发生过关係。”阮星瀲捏了捏自己的眉心，“你的记忆可比我的复杂多了。”
“你？”
洛彻斐斯猛地鬆开了阮星瀲，“这是黑潮……你，你是泽伽，还是阮星瀲？”
泽伽乐了，他有点期待洛彻斐斯等下的表情，“你猜我是谁？”
“泽伽！”
洛彻斐斯一把掐住了面前女人的脖子，“你为什么会在阮星瀲的身体里？你告诉我！”
“別掐別掐！喂！”泽伽说，“我只是想看一下你的过去和阮星瀲的纠缠是什么样的，没想到还真让我看到一幕狗血虐恋啊。你这也太变態了，当哥的跟当妹的……誒，跟现在好像差不多……”
洛彻斐斯手里捏起一束火，“我现在把你轰成粉信不信？”
“你把我弄死，阮星瀲就得跟著我一起死。”
泽伽笑了一下，“是不是很吃醋啊？身为你兄弟的我现在和阮星瀲生死相接，我在她的身体里哦，想不想我控制她的身体抱抱你摸摸你啊？”
洛彻斐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，“泽伽你好噁心啊。”
“你不是喜欢吗？”泽伽眨眨眼睛，“洛彻斐斯，你要是进入到阮星瀲的身体里，你第一时间想做的是什么？”
“……”洛彻斐斯脑子里略过了一个很无耻的念头，都讲不出来。
他只能转移注意力，“为什么我们会有这些记忆？我们过去难道都是真人吗？”
“是啊。”泽伽意味深长地笑著，“我们都是被那位大人，我们至高无上的父亲大人给骗了，变成了现在吸血鬼的样子……你知道吗？”
“我的过去和莉莉丝也是在一起的。就像你和阮星瀲曾经也是恋人一样。只是命运把这些全改了，现在阮星瀲不爱你了，不管转世多少次，从这一世开始，你彻底失去她了，她……”泽伽的睫毛颤了颤，“她的轮迴已经被改得面目全非，被插手，被篡改，她已经从爱你变成了，爱上叶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