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很生气,当着老师的面打了童河一顿,不管童河如何求饶,父亲都没收手,一条腰带都打断了。
后来老师自然也是要拦着,但也拦不住父亲的怒火。
他还让老师以后直接收拾童河,有什么问题随时给他打电话。
这可以说是童河人生中最丢人的一幕了。
当时的陆凌,作为好孩子出现在老师的口中。
老师让他多向陆凌学习。
父亲也说陆凌是个好孩子,否则老师不会一直夸他,还让他批作业。
从那天起,童河就牢牢记住陆凌了。
越来越多对童河不利的事出现了。
童河对调查工作不认责,不听取组员意见,甚至还有可能与被调查人员有恩怨关系。
这件事如果传出去,大院的形象都会受到影响。
现在没有任何人有异议,即便是想帮童河说话的人,也不敢开这个口。
常盼儿神色愈来愈冷,“童河,你把所有资料整理好,交给张民。你个人单独写一份报告上交,另外,对于你此次的工作疏忽要另外调查,如果你是故意为之,将会受到惩罚。”
“哎呦,”危明珠说,“调查人员变成被调查的啦?果然还是应该做个正直的人!”
作者有话说:童河(委屈):最近流行阴阳怪气的说话吗
第130章
童河在工作中出现失误,对他的处罚还要在调查过后再商议。
他被迫离开会议室,短时间内无法自由行动。
常盼儿说:“既然陆凌已经来了,再把当时的情况说一遍。”
陆凌平静道:“虽然我和调查小组的同志已经说过两次,但既然其中有误会,我还是该仔细说说。”
这是又捅童河一刀。
张民心里想着,幸好他坚定地站在云凝和陆凌这边!不然要被他们左一刀右一刀捅死!
等等,他好像是因为想认真工作才站在他们这边的?
陆凌的描述和朱赤差不多,但不完全一样。
比如,他那日没注意到朱赤受伤,是朱赤找到他,但在朱赤的描述里,是陆凌主动来关心他。
细小的差别倒是能证明他们事先没对过口供,人总会美化自己的记忆,记不清也是正常的。
至于朱赤对给他钱的阿姨的描述,也很不清晰,只能确定是女人。
至于她年龄多大、长相如何,朱赤都说不清。
甚至连身高体重都说不清楚。
他当时只想着十块钱,根本记不得这些。
陆凌说:“我的办公室并非只有我一个人进出,平时进出的人很多,办公室里没有机密文件时,也不会特意上锁,谁都有机会进入。另外,樊林与此事无关,不必在他身上浪费时间,我建议你们去查指证我的人。”
如果是有人唆使朱赤陷害陆凌,那么信誓旦旦指证陆凌的人……
常盼儿给一旁的总工递了个眼神。
总工走到常盼儿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:“举报陆凌的是试车小组的同志,叫王全,平时和陆凌没有交集。”
常盼儿道:“查查他家的情况。”
总工点头。
陆凌的嫌疑没了一大半,监管就没那么严密了。
常盼儿允许云凝在张民、姜舒和石康勇的陪伴下送陆凌回办公室。
这样也好,没人能做文章。
云凝没机会和陆凌说话,但他一贯爱干净,看他现在的样子,也知道他这几天过得不太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