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间里，余白等著韩毅。
见到韩毅出现，她立刻迎了上去：“够不够？”
韩毅连连点头：“够了，够了。”
事实上，他原本只打算换取一些御寒的衣物和被，没想到余白给的物资远超预期。
厚实的冬衣、柔软的被、挡风保暖的帐篷，甚至还有火炉和木炭。
而他，仅仅付出了一小把晶核。
想著，韩毅连忙感谢余白：”余小姐，谢谢你，晶核不多，你却给了我这么多东西。“
余白却浑不在意地摆摆手：“足够了，你的晶核值这个价。”
毕竟她还用几颗晶核换了扶苏的玉璧，那个才值钱。
韩毅心中涌起一股暖流，他以为余白是出於同情才没有说实话，感动得一塌糊涂。
“等雪停了，我带人去城里搜集金银玉石首饰，都带给你。这些东西能换钱，晶核终究不能流通。”
“这当然好。”余白用力点头。
因为金银玉石比起晶核，確实更实用些。
她家境不算富裕，每个人做的都是餬口的工作。大哥的腿和小弟的自闭症，都需要钱。
而且，看样子以后韩毅还会经常交换物资，她买这些东西也是需要钱的。
“韩毅，我有一点不明白，”余白微微蹙眉，“为什么我拿晶核就没有变化，但我大哥拿到晶核就反应很大？”
她清楚地记得，自己第一次接触晶核时，除了感觉它冰冰凉凉的，並没有其他特殊的感觉。
但大哥余盛拿到晶核后，却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，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。
韩毅沉吟片刻，解释道：“晶核存在於丧尸和异能者之中，是因为他们都经歷过感染形成的。“
“你大哥能接受晶核的力量，说明他身体有伤，不是健康的体魄。晶核的能量可以修復他的损伤。”
“原来如此，”余白恍然大悟，“也就是说，只有身体遭受过重大创伤的人，才能感知晶核的力量，並从中受益。”
她想起大哥残疾的腿，小弟的自闭症，心中涌起一股希望。
也许，晶核真的是一味能治好他们的好“药”。
长生不老药！
难道这就是长生不老药！
西门外，大秦边关。
扶苏手握散发著温润光芒的晶核，看著身后逐渐消散的古朴当铺，喃喃自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