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玄站在营帐外,望著不透一丝光的帐帘,面色深沉。
甫一靠近,竟听见里面隱隱传出粗重的喘息声。
他眉峰紧蹙。
难道…他来晚了一步?
他眼眸森然,声音中不自觉带上了怒意,对著隨行的下人道:“你们在此等候,不要让任何人靠近。”
裴玄迈步,撩开了帐帘。
微弱的月光下,隱约瞧见塌上有两个人影,正翻云覆雨,不知天地为何物。
裴玄脸色铁青。
正要出声,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,將他拽到了角落中。
裴玄眼中划过冷意,袖中利刃出鞘,动作乾净利落,几招便制服了身后之人。
他一手撕掉那人面纱,皱了皱眉。
“姜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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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綰更为吃惊,鬆开了將要反抗的双手:“殿,殿下?”
她还以为是宋舒灵的人前来探口风,没想到,竟是裴玄。
二人各怀心思,一时竟无语。
夜阑寂静,榻上那二人折腾得越来越凶。
时不时传来急促的喘息声,夹杂著不堪入耳的荤话。
便是一贯冷情的姜綰,也有些不自在起来。
而且,不知是不是今夜太过闷热,她竟也觉得脸上有些燥热。
“发生了什么,姜夫人可否给我个解释?”裴玄面若冰霜。
姜綰轻咳一声:“殿下也看见了,宋舒灵与侍卫私通,而林府的营帐与我相邻,大概是夜色朦朧,他们走错地方了。”
裴玄盯著她故作冷静的面容,冷笑了一声。
睁眼说瞎话。
结合沈辞的情报,他轻易便猜出,这是宋舒灵算计不成,反被姜綰报復了。
他就知道。
姜綰这只狡猾的狐狸,怎会轻易钻了別人的套?
既然宋舒灵是咎由自取,他也懒得管这些閒事。
而且今晚,他还有更重要的事。
裴玄起身欲走。
衣摆却被姜綰一手抓住。
他低头一看,不由皱起眉来。
姜綰此时面色微红,贝齿咬著下唇,儼然不太正常。
裴玄问:“你发烧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