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又一脸正气道。
“来人,將这歹毒的婆子拖下去打三十棍!”
宋庭月笑不出来了。
她只想用这些东西为难住姜綰,没想到姜綰这般牙尖嘴利。
偏处处打著为她好的旗號,让人反驳不了。
“阿綰,这嬤嬤…”
姜綰似乎猜到她要说什么,笑著打断道。
“郡主,您就是太心善了,才会被这些蠢奴才蒙蔽。依我看,写下这单子的人奸恶歹毒,必定会遭报应,打一顿都是轻的了。”
宋庭月僵硬地勾了勾唇,笑得有些狰狞。
嬤嬤被拖下去挨打,哭嚎声响遍了雪竹居。
“郡主,用膳吧。”
姜綰笑著道。
“红薯性温,糙米安神,您放心食用。”
“对了,日后您的膳食都是如此搭配,郡主要早些习惯才是。”
周氏忍不住了,沉下脸,將筷子一摔:“吃这么素,这不是虐待么?”
“母亲是对我的安排有意见么?”
姜綰皱眉,作势站起身来。
“也好,那郡主这胎便由您照料吧,我这就去宫中请罪。只是日后郡主若出了什么差池,您莫要同我来说。”
周氏一噎。
她就隨口一说,姜綰就要撂挑子不干?
真是岂有此理!
宋庭月忙拦住了她:“別生气,母亲是无心的,我们自然都是相信你的,由你来照顾胎儿,我才能放心。”
说著,抬手將一碗糙米汤喝了进去,衝著姜綰露出笑意。
姜綰弯眉,笑得比她还温柔。
却心知肚明,宋庭月不会这么轻易认输。
她叫彩蝶盯著雪竹居的动静。
果然,三日后,彩蝶匆匆进门,说宋庭月不知怎么了,偷偷派人去请了太医。
姜綰不慌不忙,提著药箱去了雪竹居。
出门前,她对碧螺道:“去府门口,想办法托住太医。”
周氏见到姜綰时,第一反应是惊讶。
姜綰看向臥床的宋庭月:“郡主怎么了?”
“晚膳后便腹痛不止。”
周氏劈头盖脸道:“阿綰,你看你,给庭月吃的什么东西,害她疼成这样?”
“若是伤了她的胎儿,可怎么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