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爷今晚过不过来安置?”
“不要!”徐少君眼下可烦他。
杨妈妈好言相劝,她们这两日在府里头,也得知了韩将军带郑月娘出去吃酒楼的事,姑娘嫁过来这些日子,韩将军几时带她出去过?
要是姑娘总是使些小性子,那可要不得,只会将男人越推越远。
像今日这样正好的日子,就应该与姑爷一同安置。
方才她在庭院中倒水的时候,二门上的钱婆子跟她说,郑月娘亲自给将军端了晚膳去书房,现在还没出来。
他们在干什么呢?
书房。
郑月娘借着说韩衮关心的正经事,硬是呆在那儿,亲眼看着韩衮将所有膳食一卷而空。
那炖盅鸭汤,吃得干干净净。
“将军稍等,等我收拾了,将外袍拿过来将军试试,哪儿不合适,现改就成。”
韩衮点了点头。
郑月娘哼着小曲儿走向东厨,碰到红雨,叫她给将军提水沐浴。
她自己,也提了水,回房好生沐浴了一番。
韩衮本没想沐浴的,见红雨提了水,想到徐少君总是嫌他,便仔细地沐身沐发。
那鹿肉的功效太霸道,散了一回两回还不够,只要起心动念,就一直坚硬如铁。
幸好回来的路上她对他冷恶,要是稍微有点好颜色,他定回不来。
叩叩叩。
“进来。”
洗完澡的韩衮,换了身白棱中衣,敞着怀,敞开腿坐着。
郑月娘心头猛跳。
“衣裳拿来了,将军试一试吧。”
她抖开衣袍,视线离不开中衣掩盖不住的伟岸精壮身躯。
天要转寒了,郑月娘给他做的是一件蓝色嵌青纹提花蟒缎棉袍,“我来服侍将军穿衣。”
韩衮点点头,系上中衣,走到屋中间,伸开双臂。
套上了,郑月娘微微踮起脚尖,芊芊素手在他宽厚的肩背上抚一遍,又顺着臂膀抚下来。
棉袍还是厚了些,要是能给他做中衣多好。
郑月娘离得很近,身上是一股甜腻的桂香,韩衮咳了一声,“行了,我自己来。”
“将军又未做过针线,大一点小一点怎么看得出来。”她的手又缓缓移到腰上。
“这下头须扯一扯。”
说着,便蹲在他身前,双手拽着袍子的两角,往下拉了拉。
“没想到将军身材这样魁梧,还好下头我放了余量——”
话还没说完,身子一歪,一脸撞在他的小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