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斯律伸手揽在她的腰间,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。
他低头吻向她的后颈。
香香软软的,是他喜欢的味道。
陈酒酒吓得连忙转过身,裴斯律以为她是想让自己吻前面。
他轻笑着低下头,温柔地配合着。
她勉强地推开他,略显紧张地问道:“你不困吗?明天还要上学呢。”
他将她的手放在唇边,很轻吻了一下:“不困。”
陈酒酒往回缩了一下自己的手。
“可是,我困了。”
裴斯律的眸光瞬间暗了暗:“什么意思?”
陈酒酒没来由地一阵害怕,她含糊其辞道:“就是,有点困。”
他有些落寞地问她:“是我表现得不够好吗?”
她紧张地回应:“不是!”
“那为什么不继续?”
“我不是说了,有些困……困的时候,没办法做。”
裴斯律试探地问她:“所以,是突然又没瘾了吗?”
她小心地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可惜他并不相信她的话:“你不是没瘾了,你是想找别人吧。”
她有些讨好地说道:“不是。等我下次有瘾了,我还找你哈。今晚就先睡吧,实在是太困了。”
裴斯律冷笑了一声:“睡什么睡。告诉我,你明天想找谁解决?”
陈酒酒被他磨得没有办法,只能好声好气地求他:“我还找你,不找别人。”
他对她逼问道:“既然明天可以,那为什么今天不可以?”
她轻叹了一口气,有些无奈地说到:“今天困了,你还要让我说多少遍。”
“没关系,你睡你的,我做我的。”
陈酒酒都被裴斯律吓惨了。
她没有想过自己捡只流浪猫回来,竟然还要被流浪猫睡。
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?
她有些生气地说道:“我都说了,今晚不做!”
“由不得你。”
裴斯律说完就开始欺负她,动作比之前要粗鲁许多。
陈酒酒气得打了他一巴掌:“你冷静一点。”
裴斯律忽地被她打笑了,他低头狠咬了她一口:“陈酒酒,你是不是觉得,我很容易被玩弄?”
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:“不是。”
“先是把我叫过来,吊足了胃口,之后又拒绝我,这不是玩弄是什么?”
陈酒酒突然有些委屈:“不管你怎么想,我没有玩弄你。”
她只是想救他,一时想不到把骗他回自己家的方法,才这样说的。
谁让他当真了?
裴斯律仍旧沉浸在生气之中。
“我不是那样好玩弄的。不是你说可以就可以,你说不行就不行。不要拿钓着别人的方法,来钓我。我不吃这一套。”
她听完对他解释道:“我没有钓过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