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个朋友的事。”他特地混淆了性别,又问温朗:“他前段时间遇到前女友了,但是他总觉得他那前女友,对自己若即若离,说不上多好,但好像也没坏到哪里去,你说这是为什么?”
温朗向来自诩“情感大师”,因此仅凭程时栎三言两语,立马猜出始末,嗤笑道:“不用想了,他前女友在钓他。”
程时栎一愣,下意识反驳:“放屁。”
“你那么激动干嘛?”温朗灌了半杯酒,“我说的实话啊,前任之间要么老死不相往来见面互掐,要么旧情难忘,重逢之后两眼泪汪汪,你朋友那个情况明显属于后者”
“”程时栎无话可说。
他想修正温朗的话,却听到对方继续说:“你朋友的事,我管不着,但是你记住,千万离你那个前男友远一些,他如今可不好惹,黎辘一个私生子能走到如今的地位,玩的可不是什么真心换真心。”
垂着眼眸,程时栎没回答,认真思考着温朗话里的意思。
片刻后,他没再反驳,拿起酒杯和温朗碰了碰,“你说的没什么毛病。”
有几分道理
和温朗聚完回到家,已经是凌晨。
黎辘不在,推门进去时屋里一片漆黑,程时栎摸索着打开客厅的照明灯。
抬头一看,愣了愣,沙发后面不知何时多了几盆绿植,甚至于原本空白一片的背景墙也挂上了两幅对称油画,色彩浓重的画作十分抽象,程时栎没修过艺术,欣赏不来,只知道和住进来那晚相比,多了点活人的气息。
点开手机,本想问黎辘是不是家里来人了,他将微信往下拉了拉,这才想起白天的时候自己脑子一抽,手滑地划掉了对方的聊天栏。
点了点搜索框,程时栎又觉得嫌麻烦,索性没再问,回主卧洗澡。
和温朗喝了两杯,程时栎洗完澡倒床就睡,一觉到天亮。
第二天还没到公司,他便在工作群里收到老板出差的讯息,黎辘最近似乎是真的忙,不过这对程时栎而言是好事,省得他还要在对方那里找气受。
好消息接连传来,程时栎还接到了程沐灵的电话,说是和黎辘的联姻计划因为某些问题暂时搁置,目前订婚宴已经确定取消。
事情总算有了眉目,程时栎心情大好,气也消了大半,因此在黎辘第三次问他“吃饭了吗”的时候,出奇地,乖乖拍了张员工套餐的照片,发过去。
程时栎:[图片]
程时栎:“红烧狮子头,茄子烧土豆,鲍鱼排骨”
报完菜名,程时栎又说:“公司厨师水平还不错,比外面商场五十五一份的穷鬼套餐好多了。”
黎辘很快回过来: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