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吻很快从主动变成被动,程时栎依旧没及格,很快便被黎辘掐着腰,摔在了沙发上。
黎辘的眼神不再冷静,声音微喘,带起暧昧的气息,“宝宝,你是在勾引我吗。”
这话如火球般砸了过来,烫得程时栎烙红了脸,他没再逃避,几秒后,在对方炙热的视线中,支起后腰,“嗯”了一声。
程时栎双眸盈盈,眉眼间满是笑意,“给勾引吗?哥哥。”
应该坦诚相待
程时栎被玩了一晚上,第二天别说出门,连下床都费劲。
黎辘将会议改为线上,在套房里陪着,十点多的时候,窝在被子里的人迷迷糊糊翻了个身,却没有清醒的迹象。
男人坐在一旁,怀里端放着电脑,帮着掖了下被角,没说话,带上耳机。
这一觉睡到下午两点,黎辘让人起来吃饭。
“你今天没去公司吗?”
程时栎没带衣服,身上穿着黎辘的白衬衫,肥大的袖子显得他尤为清瘦,宽大的衣领下,满是暧昧的痕迹,好在屋子里没有其他人。
“嗯。”黎辘跟着下床。
程时栎进了浴室,低头冲了把脸,心想自己居然有这么大的魅力,让日理万机的黎总变成了“不早朝”的昏君。
“哦”了一声,从浴室出来,两人到客厅用饭。
星级酒店的大厨手艺自是没话说,也可能是程时栎饿了,一顿风卷残云,吃饱喝足躺在沙发上消食。
外头日光明媚,程时栎窝在那儿,刷着手机,时不时看向不远处坐在书桌前的黎辘。
昨晚没抽出时间,程时栎打开微信给温朗发了条信息,态度真诚言辞恳切:“对不起温朗。”
程时栎:“我之前骗了你,回津市后我和黎辘其实一直都有联系。”
他掐头去尾,将这一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,模棱两可掰扯成“有联系”。
温朗不买账,甩手发了个“滚”。
温朗:“上次见面我怎么和你说的,你根本玩不过黎辘。”
温朗:“是一个段位的吗,你就往上冲?他现在是对你温柔体贴,百依百顺,那是因为他在麻痹你知道吗,程时栎!你好歹也二十五岁了,能不能清醒一点!”
程时栎认为自己很清醒,温朗的话没问题,不过他现在和七年前不同,自己并不奢望从黎辘身上获得同等的感情回报,所以他不会受伤,也不可能受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