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辘看着程时栎发红的眼尾,问道,“造成这样是因为我吗。”
“就算七年前有一点喜欢,早就没了,没有了,明白吗?!”
程时栎捏造着一段虚无的感情史,可他的眼泪却忍不住往下滚,舌尖又酸又涩,或许是情绪压抑许久,在这一秒终于决堤。
黎辘冷着脸,“你哭什么?”
他总是不愿意承认,可事实摆在眼前,容不得黎辘当作没听到没看到,“不喜欢,为什么亲我,在上和不爱的人,也能高是吗?”
程时栎还在哭,声音断断续续,“我就是不喜欢你”
黎辘瞳孔微缩,他猛地低下头,用嘴封住程时栎一张一合的唇瓣,摁着人往床上推,曲膝,顶进程时栎tui间。
程时栎呼吸错乱,眼泪顺着脸颊流进嘴角,他从黎辘口腔里尝到咸咸的涩味,挣扎着要爬起,却被黎辘死死压住。
不堪重负的小床发出支呀声,冰凉的指头在腰窝处轻轻抚过,程时栎涣散的眸光掩在水雾里。
黎辘知道程时栎哪里最感,总在不经意间触碰那个区域,随后垂眸欣赏着程时栎脸上露出情的表情。
“你的身体比你诚实。”分开的嘴唇勾出水丝,黎辘起身,伸手用指腹擦去。
“放屁。”
程时栎身体发软,用力抬腿蹬向跪在床边的黎辘,却被对方一只手抓住那裸露在外的脚踝,重重一拉。
彻底失去重心,程时栎后仰着倒在床铺上。
陈清妍随时会回来,还有丫丫,这一事实让程时栎几近崩溃,他扭动着身子,想要重新坐起,却被黎辘一把钳制住腰腹,动弹不得。
程时栎看着身上的男人扯下领带,恍惚间他下意识攀上黎辘的脖颈,舞动的指甲在男人喉结处抓出一道长长的血丝。
双手被缚住压至头顶,黎辘拿过黑色领带,缠绕过床头的铁艺,在程时栎手腕处绑上死结。
程时栎脸上的表情在这一秒彻底怔住,慌乱地抬起头哀求道:“别在这里求你了。”
床面太窄,容不下两个成年人,因为挣扎,程时栎的衣摆处露出一节白皙的腰,黎辘没说话,低头吻向那带着泪痕的脸颊。
程时栎没敢再动,颤抖着嘴唇,抽噎道:“黎辘我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,你别在这里——”
他全身发抖,可黎辘却仿佛没看见一般,自顾自地脱掉程时栎身上剩余的衣物,只剩一件敞开的衬衫挂在那儿。
“唔。”
程时栎的腿弯被抬起,他侧过头,睫毛抖了抖,心如死灰地没再说话,只是压抑着声音,将即将溢出的低口今一点一点咽了回去。
黎辘眯着眼睛,他强迫程时栎转过头来,看向自己。
“总是不长教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