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家?光:……】以前阿纲从来不这样的,究竟是谁带坏了他的阿纲!
和纲吉聊天结束的家?光马上去找他的老朋友,给他老朋友发?完消息的半个小时后,老朋友才慢悠悠的回?复他。
【里包恩:何事?】
绝对是故意的,以里包恩的警惕心,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察觉到消息的,不过家?光并不在意这件事,他现?在满心都是阿纲的事情。
【家?光:老朋友,你知道纲吉身上发?生了什么事情吗?他刚才居然向我要零花钱了,而且要了三万元。】
【里包恩:欧元还是美元?】
【家?光:日元。】
手?机那头的里包恩发?出“啧”的一声,手?指迅速打字:【还是手?下?留情了。】照他的意思就应该三万欧元才对,三万日元才多少钱。
【家?光:怪异的点不在这里啊,以前阿纲从来不会主动和我要零花钱的,尤其是上班以后。】
【里包恩:他连你的联系方式都没有怎么向你要零花钱。】
家?光:……说的很有道理。
【里包恩:他上不上班和你给不给零花钱是两回?事,身为父亲给孩子点零花钱又?怎么了,你也不是抠门的人,不会连这点钱都不想给吧。】
【家?光:我不是这个意思,就觉得这个行为发?生在阿纲身上怪怪的。】
【里包恩:他以前不跟你要零花钱才怪,现?在顶多是成长了一点。】但不多,居然才要三万日元。
里包恩对这个数字耿耿于怀,觉得自己的徒弟,彭格列的首领,零花钱才这点吗?
【里包恩:零花钱你多给些,才三万日元,你就不觉得少?】
【家?光:行,我往后面再?加个零。】
【里包恩:还是少。】
【家?光:这零花钱已经可以了吧?阿纲他也不缺钱,要的只是份心意。】
【里包恩:知道就多给点。】
【家?光:行,听你的,老朋友。】
【家?光:话说你知不知道阿纲为什么突然要零花钱呢,行为的变化必定有其原因。】
【里包恩:这么点原因没什么好深究的,再?见,我去喝酒了。】
【家?光:欸……】
里包恩抿了一口酒水,深感无?奈,调酒师还是很少在他的脸上看见这种表情,不由得好奇的问发?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他变成这样。
里包恩说:“养了个徒弟好不容易开?了点窍,没想到居然是狮子小开?口,明明每天经过手?里的流水最起?码也是几千万。”
调酒师也没明白发?生了什么,不过还是顺着里包恩的意思,安慰的说:“那不是说明您的徒弟温柔嘛。”
温柔在黑手?党中就像个贬义词,尤其是对里包恩来说,如果在以前调酒师绝对不敢这样说,这样无?异是得罪里包恩了,不过现?在不一样,调酒师觉得他用这个词,里包恩先?生并不生气。
里包恩笑了笑,一口把酒水喝完,离开?了酒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