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家丁面露凶光,全往王白扑去。
“哼!”
王白冷哼,抽出长刀,几刀就把这些家丁的大腿或手臂开了瓢。
这几名家丁捂住手臂或大腿,哀嚎不止。
这一身手震慑了所有人,连张员外都吓得后退了半步。
“我再说一遍,”
沾了血的刀身在雪光下闪着冷冽刀芒,王白吐出一个字道:“滚。”
家丁们看着那把沾过了血的刀,腿肚子都在打转。
他们平日里欺负村民还行,哪见过这种真刀真枪杀过人的狠人?
张员外色厉内荏地喊道:“你敢动我?我表兄可是县里的县令!你一个小小的旗长,信不信我让你脱了这身军装!”
“县令?”
王白笑了,一步步走向张员外,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他每走一步,张员外就后退一步,直到后背撞在院墙上,退无可退。
王白抬手,刀鞘轻轻拍在张员外脸上,力道不大,却让对方浑身一颤。
“二十两定金,我替曾家还。”
王白从怀里掏出二十两银子,扔在张员外脚下,“但你伤了人,这笔账怎么算?”
张员外看着地上的银子,又看看王白冰冷的眸子,哪里还敢提算账的事,慌忙道:“不算了!都不算了!我这就走!这就走!”
他连滚带爬地捡起银子,招呼家丁,“还愣着干什么?走!”
那群家丁如蒙大赦,扶起地上受伤的同伴,头也不回地跑了。
院里终于安静了下来。
王白收刀入鞘,转身对曾秀丽道:“走,我们去报官,找知县。”
正在安抚曾田娥的曾秀丽,疑惑道:“县令和那张员外不是一伙的嘛?”
王白冷笑声道:“呵,我倒要看看,这姓黄的知县敢不敢包庇那老家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