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又跟个小媳妇似的。
难不成他就是那种,平时看著冷冷淡淡,关键时候又十分顶事的人?
她记得她妈跟她说过。
这种人最合適交朋友。
。。。。。。
药房门口。
小护士举著自己刚刚兑好的药膏对林子平招了招手,“同志!同志!”
“你的药膏好了!”
林子平迈步上前接过,正准备拿著药膏走,护士连忙把他喊住。
小护士跺了跺脚,“你別急啊!我还没跟你交代清楚呢!这药得儘快用,然后这个药为了保证药效,后面几天都得来咱们医院现场调配。”
“然后这个药得好好揉,在皮肤表面揉开了,这才管用。不然光涂在上面,效果是不好的。”
等小护士一口气说完,林子平这才点了点头,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“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?”
小护士涨红著脸摇了摇头。
这时,林子平这才赶紧上楼去找顾婉君。
休息室门口,顾婉君正弯著腰搓裤腿。
那道淤青横在她雪白的小腿上,实在碍眼极了。
外头一个正在输液的老奶奶正扶著吊瓶进来。
看到林子平站在门口一动不动,便喊了一声,“同志?”
“你要不要进去?”
这时,林子平才猛然回过神来。
“抱歉。”
说罢,他这才走了进去。
顾婉君显然也看到了他,连忙把刚刚捲起的裤腿又放了下来。
刚刚没人,她这才把裤子搂了上去。
没想到林子平回来得这么快。
而林子平自然也察觉到了顾婉君的动作。
眸色顿时一暗。
手里冰凉的药膏也顿时变得烫手。
不过林子平自打克服了道德和心理上的障碍后,人也变得大胆许多。
打小他爹妈就不在了。
没人守护的他早早就懂得了凡事得靠自己。
而对感情,也是如此。
既然他落后了顾婉君亡夫一截,那现在,他自然得爭,得抢才是。
一步一步,慢慢抹去他丈夫在她心里的痕跡。
一年不行就两年。
两年不行就四年。
他有的是时间。
去西北也不是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