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儿寡母,身边连个男人都没有。
不少男人蠢蠢欲动。
也有主动过来搭话的。
但刘莹就没搭理过。
这是在列车上。
那些人不敢乱来。
更別说对面还坐著个一看就不好惹的陆谨行。
刘莹把一根肉乾放在小越手里,剩下的又收进包里去,“大哥,你这是要到哪里去?”
陆谨行沉吟片刻,“朝北走。”
刘莹看出陆谨行不愿意多说,也没有再追问,“我也是朝北边去。小越生了病,这边的医院医不好。”
她揉了揉孩子的头髮,“我听人说,也许大城市能治。”
陆谨行点了点头,“大城市医生有经验。”
二人正说著话。
一个穿著绸缎马甲的男人路过,酒气熏天。
本以为他只是路过。
却不想他自打进了这节车厢后,眼珠子就牢牢钉在刘莹脸上。
他和刘莹是一个村子里的。
这小寡妇的滋味,他可是惦记好几年了!
可奈何在村子里,人多眼杂,家里还有个母老虎,他压根不敢动手。
他踉踉蹌蹌走过去,伸手就要去摸刘莹的脸,“小嫂子,一个人带孩子多辛苦?不如跟我去后头坐著,软座舒服。”
刘莹被嚇得不轻,她大惊失色,往后缩了缩,“高虎!你这是做什么!”
高虎“嘖”了一声,伸手就要去捞人,“嫂子,你这是说的什么话,许大哥不在,我这不是照顾你嘛!再说了,这坐票坐著多难受啊!不如跟我去后面,还有床,能躺一躺。。。”
高虎人如其名,长得十分高,又壮。
而且这两人又是相识。
所以车厢里的人压根没人敢吱声。
男人的手正要摸上她的肩,陆谨行立马起身,侧身隔开了他。
高虎眼见陆谨行穿得不伦不类,嗤笑一声,“你是从北疆哪个穷乡僻壤出来的?穿成这样,真够逗的。”
陆谨行也不恼,声音不紧不慢,“她不愿意跟你走。”
男人斜眼打量他,见他没自己高,也没自己壮,当即咧嘴一笑:“关你什么事儿?识相的滚远点儿!”
高虎推了他一把,可压根没推动。
陆谨行冷笑,伸手按住男人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