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她，眸光潋滟，面色潮红，几乎站不稳。
见傅璟琛竟然还想继续，她连忙往歪开小脑袋，小声嘟囔道：“不是你说的，让我学会拒绝别人吗？”
傅璟琛唇角微微弯了弯，清冷的眼眸里只有无奈和温柔：“我说的别人，不包括我。”
霸道的情话让苏清瑶的脸更红了。
两人出办公室后，角落里的人影走了出来。
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的姜芷涵，面色阴沉得吓人，看向苏清瑶的眼神，满是怨毒。
恰在这时，姜芷涵的电话响了。
看到来电人是自己的母亲，姜芷涵目光微闪，迟疑了一会儿，到底还是接了……
自从上次婚宴上，姜芷涵勾引傅璟琛失败后，便再也没有和姜婉见过面。
倒不全是因为丢脸。
姜芷涵知道，自己母亲想进陆家已经等了很多年，她暂时不想因为自己的事，去打扰母亲迟到多年的新婚蜜月。
姜婉显然也没想到，短短几天，自己这个骄傲自信的女儿变得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颓靡。
到底是自己的亲骨肉，姜婉责备的话到嘴边，还是变成了关心。
“才几天的时间，你怎么瘦了一圈？你这样，让我和你爸怎么放心得下……”
姜芷涵虽然对外一直都是以单亲女儿的身份示人，但实际上，她从一出生，就享受着姜婉和陆宽全身心的疼爱。
这些年，陆宽更是从未亏待过她。
所以，姜芷涵也养成了要强又高傲的性子。
在傅璟琛身上撞得头破血流的她，听到姜婉关心的话，眼圈瞬间红了。
姜婉放柔了语气：“不过是失败了一次而已，没什么大不了的，只要他傅璟琛没结婚，你就还有机会。”
“就算他结婚了，让他离掉就是了。”
姜婉一边说着，一边神色平静地搅着咖啡。
两人坐在傅氏集团对面的大楼里，透过巨大的落地窗，姜婉可以看到傅氏集团大楼的全貌。
姜芷涵何尝不懂姜婉说的道理？
但傅璟琛对苏清瑶的感情实在太深了，似乎不管自己做什么，都拆散不了他们两个。
死死攥着手，姜芷涵恨恨道：“璟琛被苏清瑶那个贱人迷得神魂颠倒，我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！”
听到苏清瑶这个名字的瞬间，刚才还平静优雅的姜婉，手猛地抖了下——
因为她的失态，几滴咖啡渍洒落在了桌上，黏腻又脏污。
像是被姜婉深藏在心底，不愿提及的耻辱过往。
姜婉没了刚才的平静。
“芷涵！你刚才说、那个勾引傅璟琛的人是谁？”
姜芷涵看着情绪突然变激动的母亲，有些疑惑：“那个贱人叫苏清瑶。”
“怎么了妈，你认识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