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小蝶:"“如今我们两不相欠,等事情尘埃落定,该换回来的换回来,该如何就如何。”"
突然,她似回忆起一些事,觉得好笑,或者说是苦闷疯狂。
林小蝶:"“开始的时候,我们两挺不对付的。我踢他,戏弄他,而他动不动就掐我脖子,审问我是不是无锋?”"
林小蝶:"“挺好笑的吧。”"
林小蝶:"“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喜欢他的,或许这就是,情不知所起,一往情深。”"
林小蝶:"“所以我开始害怕身份暴露,也赌不起他的心里几分有我。”"
林小蝶:"“他每次叫我冰雁的时候,我就冷静一分,无情一分,告诫自己不要爱上他,我不是杜冰雁,是个冒牌货。”"
林小蝶:"“隐瞒和欺骗让我好累,也快疯了,清醒的沉沦往往是最苦痛的。”"
话落,眼睛里蓄满了泪水,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滑落,面容无悲无喜,眸中悲痛哀怨。
上官浅闻言最后一句话,心中微微触动,她是清醒者,也是贪爱者。
爱上自己的目标,比死还惨,我们都是赌不起真心的人。
宫紫商掏出手帕为美人擦泪,紧张问道:“你···还喜欢宫远徵吗?”
心中却求神拜服祈祷:喜欢,喜欢,说喜欢。虽然不喜欢死鱼眼,但他是我弟弟···
三人只见林小蝶含笑不言,意思已经明了。
不是不喜欢,而是不敢喜欢了。
在宫远徵之上,最重要的是她爹娘,她现在只求他们平安康健。
云为衫像是想到了什么,也凑进对她说:“如果你想离开,就从···这条密道走最安全。”
旁边的宫紫商瞪大眼睛,张大嘴巴:不是,我还在旁边,你们就密谋逃跑?!宫远徵要死知道了,非得毒死我们!
——
林小蝶又开始昏睡过去,三人即使知道再大的动静她也不会醒,但还是放轻脚步出了屏风后。
刚一出来,三人都被齐齐吓了一大跳,尤其是宫紫商直接尖叫出声:“啊——”
宫远徵:"“你小声点。”"
一袭墨绿色毛领衣袍的宫远徵,冷着脸抱着手站在不远处,对宫紫商咬牙警告道。
上官浅假面心虚一笑:“远徵弟弟什么时候来的,可能不巧,林姑娘已经睡了。”
宫远徵眼神冰冷阴森,嘴角渐渐挑一抹笑,既然生出恐怖狰狞之色,寒声:
宫远徵:"“从你们开始谈话开始,我都听见了。”"
三人心中‘咯噔’一下,预感不是不太妙。
而云为衫和上官浅还发现了一个问题,宫远徵的内力更深了好几层,他就站在屏风外,她们都没发现异样。
宫远徵:"“有些人的嘴巴就应该缝起来,免得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,就算是宫子羽我都不放在眼里。”"
云为衫强装镇定,看了宫远徵一眼,随后离开。
上官浅也对他笑了一下也随之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