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尔珀背靠在椅背上,翘起二郎腿,单手撑着下巴:“听起来不错,可惜,你是不是忘了,即使没有这个赌约,我也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?”
你是什么黑老大吗?克里仗着自己在青年的视野盲区,震惊地睁大眼睛,艾尔珀你还是个孩子,你这个姿势怎么这么熟练?
是谁带坏了你?!还有什么叫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?!
“啊,这么说来确实不公平,”青年轻笑出声,“那,需要我提前支付些什么代价吗,女士?”
青年从床上起身,单手撑上椅子的扶手,扯开一点衣领,凑近艾尔珀。
被冲上来的克里重新按回了床上。
“你在干什么啊!!!”克里发出尖锐的爆鸣,还得努力压着声音不至于传出房间外,“不可以这么做!她还是个孩子!”
艾尔珀僵坐在椅子上,整个人变成了一座雕像。
“哎?”青年歪了歪脑袋,“因为那位女士觉得这份交易并不公平?这是为数不多我可以支付出的代价。”
克里被暴击了,什么人啊,怎么会有人觉得自己能支付出的最好的报酬是自己本身啊?
啊?这对吗?这对吗朋友?
艾尔珀终于从刚才的僵化中恢复过来,瞳孔地震着看看床上的青年,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挪远了一点。
“我觉得,”艾尔珀吞口口水,“我们对交易(重音)的定义似乎有分歧。”
青年无辜地眨眨眼:“好的女士?”
好像有点逗过头了?真可爱啊,两个没有坏心的闯入者。
一场闹剧过后,三人终于能坐下来好好聊聊了,或者说,艾尔珀干脆地把交易定下了。
不能让这个年轻人再继续自由发挥了,再发挥下去自己的逼格就全没了。
虽然刚刚可能已经掉光了。
艾尔珀含恨咽下苦果,决定再不做谜语人。
“我们不会对你做什么坏事,但为了保证我们自身的安全,我会往你的联觉信标里加一个小东西,它会保证你不会说出我们的事。”
“至于你会不会通过书写的方式把这件事说出去,我想,你应该是个聪明人,能理解表达在一定程度上也是需要通过信标来达成的。”
“如何,这你可以接受吗?”
青年思考了几秒钟:“二位是要做些对公司不利的事吗?”
“不利?不完全。但公司肯定不高兴。”艾尔珀想想自己要干的事情。
对公司不利?X。
公司发出爆鸣???。
“我想知道,你们是否介意多一个同谋?”
艾尔珀: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