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兰因抬起的手一顿,反应过来他是在无病呻吟,顺着他的话道:“那这样你的病可有大好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柳葙黎抱紧宁兰因,舍不得放手。
宁兰因也抚了抚他的脑袋,道:“既如此……你今夜还是另寻他处去歇着吧。”
“啊?我不要。”
柳葙黎哀怨:“我生了病身子不好,我要跟你回房睡。”
他眼一闭,扯着宁兰因的手要撒泼。
宁兰因打断他施法:“你再闹?”
柳葙黎顿时收了所有脾气,笑笑去亲一口宁兰因的手背:“不闹了,不闹了。为夫错了。”
宁兰因的脸上这才见笑。
马车停在太子府外。
翩翩候着掌灯。
柳葙黎先下了马车,后就守在原地等宁兰因出来。
他抬手,宁兰因将掌心放在他手上。
交握。往府里去。
远远又听柳葙黎缠着宁兰因道:“今夜真的不许我回去吗?”
“对呀。我还没有完全消气,不想多见你。”
“那明晚呢?明晚可以吗?”
“不可以呦。”
“那后日。后日!”
宁兰因笑着摇头。
“娘子~”
“不行。”
宁兰因一直在逗他。
*
原是趁着柳葙黎病好清,便同他出来玩。
却不想,小舟误入莲花邬,一群黑衣刺客自水中冒头。
目标明确隔开了柳葙黎,将宁兰因拖进了水底。
简单粗暴。
变故发生就在一瞬间,转眼只剩飘零小舟,邬涧空无一人。
晕死后又醒过来。
宁兰因一睁眼就是完全陌生的环境。
轻容的红罗斗帐垂着朱裆将宁兰因的身影完全裹在其中。
浮雕木门被哑女从外推开。
她手上提着食盒,走近桌前将里面精美可口的饭食摆出来。
罗帐被沿门进来的风掀起一角。
冒着寒气的短刃抵在哑女的脖颈。
“你是谁?这里是哪里?”宁兰因出现在哑女身后,嗓音浮在她耳边。
哑女说不出话,只是手上慌乱的停下动作,发出闷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