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瑶握着手机，指尖冰凉。苏晚晴果然盯上她了，还找了这么个“合理”的理由。她想拒绝，却听到苏晚晴继续说：“其实也是想跟你道歉，之前可能有误会，让你受委屈了。明天我请你喝咖啡，就当赔罪，好不好？”
挂了电话，楚瑶坐在沙发上，看着窗外金融街的灯火。她知道这杯咖啡不好喝，苏晚晴要么是想探她的底，要么是想给她下套。可她不能拒绝——她得去看看，这位“白月光”到底想干什么。
第二天早上，楚瑶提前半小时到了公司，把星辰电竞的分析报告放在程述白的桌上。刚转身，就看到程述白走进来，手里拿着一杯热咖啡。“报告我看了。”他说，语气比昨天温和了些，“你做的‘粉丝消费力模型’，有点意思。”
楚瑶愣了愣，没想到他会认可。“谢谢程经理。”
“但还是要提醒你，”程述白看着她，“模型是基于现有热度的，一旦热度消退，数据就会失效。投资不能只看短期收益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楚瑶点头，“所以我在模型里加了‘热度延续方案’，比如结合公益活动、选手互动，能延长热度周期。昨天晚上，云月CP的同人视频已经带动股价上涨了26%，星辰电竞的股价也跟着涨了5%。”
程述白的动作顿了顿，他拿出手机，打开股市APP，果然看到星辰电竞的股价在上涨。“你做的？”他问，眼神里带着惊讶。
楚瑶没承认，也没否认：“是粉丝自发的热度，我只是……刚好预判到了。”
程述白看着她，沉默了几秒，然后说：“今天下午有个会，关于星辰电竞的，你也一起参加吧。”
楚瑶心里一喜，刚想说谢谢，就看到苏晚晴走进来，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蛋糕盒。“述白，我给你带了你爱吃的提拉米苏。”她笑着走过来，目光掠过楚瑶时，眼神闪了闪，“楚小姐也在啊，昨天跟你约的咖啡，你还记得吧？”
楚瑶点头：“记得，下午下班后可以吗？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苏晚晴笑得温柔，然后转向程述白，“述白，我今天来，是想跟你说，我那个影视项目，可能需要你们基金的支持，下午的会我能旁听吗？”
程述白犹豫了一下，点了点头：“可以，但别打扰会议进度。”
楚瑶看着苏晚晴熟练地坐在程述白旁边，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。她总觉得，苏晚晴要旁听的不是会议，是她——是想看看，这个能预判CP热度的小透明，到底有什么本事。
下午的会议上，楚瑶坐在程述白旁边，手里攥着笔，紧张得手心冒汗。当轮到她汇报星辰电竞的分析时，她深吸一口气，把准备好的模型和数据一一展示出来：“根据我的分析，云月CP的热度至少能延续三个月，期间星辰电竞的周边销售和赞助收入会持续增长，建议可以少量建仓，观察后续热度转化情况。”
话音刚落，就有分析师反驳：“楚瑶，你这都是基于‘热度’的假设，要是热度突然没了，我们不是亏了？”
“不会突然没的。”楚瑶抬头，眼神坚定，“因为我已经做了热度延续的预案，比如接下来的公益活动、同人创作激励，这些都能持续吸引粉丝关注。而且根据数据，这对CP的核心粉丝粘性很高，不是短期跟风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这些？”苏晚晴突然开口，语气温柔，却带着一丝审视，“楚小姐好像对粉丝的情况很了解，难道你也嗑CP？”
楚瑶心里一紧，刚想回答，程述白却先开口了：“苏小姐，会议重点是分析公司，不是讨论个人爱好。”他转向楚瑶，“继续说，你的建仓建议具体是多少？”
楚瑶松了口气，赶紧报出数字。会议结束后，程述白叫住她：“你今天表现不错，数据很扎实。晚上跟苏小姐喝咖啡，注意安全，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。”
楚瑶愣了愣，没想到程述白会关心她。她点头：“谢谢程经理。”
晚上七点，楚瑶坐在咖啡馆里，看着对面的苏晚晴搅拌着咖啡。“楚小姐，其实我找你，是想问问‘瑶台一梦’的事。”苏晚晴放下勺子，笑容依旧温柔，“我最近在做嗑学资本的调研，发现这位‘瑶台一梦’很厉害，每次都能精准预判CP热度，不知道你认识吗？”
楚瑶握着咖啡杯的手紧了紧，表面平静：“我只是听说过，不认识。”
“是吗？”苏晚晴笑了笑，拿出手机，屏幕上是“瑶台一梦”的同人作品发布记录，“你看，这位‘瑶台一梦’发布作品的时间，很多都是在你下班之后，而且IP地址，跟你家小区的IP很像呢。”
楚瑶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。她没想到苏晚会查得这么细。就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，手机突然响了，是程述白打来的。
“楚瑶，你在哪？”程述白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，“星辰电竞刚才发布了公告，明天的公益活动会全程直播，云月CP的股价已经开始涨了，你之前的预判是对的！”
楚瑶看着手机，又看了看对面苏晚晴瞬间僵硬的笑容，突然有了底气。她站起身：“苏小姐，不好意思，我还有工作要处理，先走了。”
走出咖啡馆，楚瑶看着手机里程述白发来的消息，嘴角忍不住上扬。她知道，苏晚晴已经开始怀疑她了，但没关系——她有预判热度的能力，有林筱筱的帮忙，还有程述白的认可。接下来，她要做的，就是守住自己的“CP股帝国”，顺便看看，这位“白月光”到底还能耍什么花样。
回到家，楚瑶打开嗑学资本APP，云月CP的股价已经涨到了18。2元，她的账户余额又多了六位数。她看着屏幕，心里默念：程述白，总有一天，我会让你相信，“情感经济”不是智商税，是能撬动千万资源的“真本事”。而我，也不是你眼里的小透明，是能和你并肩的“CP股神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