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，快说话呀！”陈阳在一旁催促到。
少女喉咙发干，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。隔着口罩强行挤出一个僵硬而甜美的笑容。
“h…hi～各位中，中午好呀?我是…素，素衣。”
【素衣好～开播好早中午吃了什么呢】
【素衣酱对着我们扣一个吧！】
【主播今天是不是又吃的小男友精液～】
“呜…额。”
（这，这都是什么呀…）
李素裳脑中嗡嗡作响。
她本能地想捂住脸，却又怕动作太大暴露更多春光，只能徒劳地咬住下唇，口罩下的脸烫得几乎要冒烟。
她看了半天决堤的洪水般的弹幕愣是没几条可以读的。
就在她僵坐在镜头前如同被推上拍卖台的雏妓般不知所措时，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——弹幕区突然刷出一条醒目的红色系统消息，瞬间压过了那些污秽的浪潮。
【Chen：抱歉各位粉丝朋友们，素衣第一次直播有点不适应，希望大家见谅。】
欸？
李素裳的心猛地一跳，惊讶地眨了眨眼。
那ID后面赫然挂着金色的房管标志，显然能操作她的账号的人只有……李素裳一扭头，果不其然陈阳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对着手机打字。
陈阳注意到李素裳的目光笑着朝她挥了挥手。
（呼…太，太好了小阳果然还是…咦？？！）
【Chen：本次直播的互动就交给各位吧。下面我们将随机抽选一些幸运观众，来和素衣进行一对一的问答互动。被抽中的问题，素衣酱必须如实回答哦?】
刚刚放松的神经瞬间绷紧，脸上的血色再度褪去。
与此同时，直播间的弹幕彻底引爆了。
【我超！这房管是谁？】
【刚才是不是素衣酱扭头看小男友了。】
【其实说不定是金主爸爸也有可能呢～】
【抽我抽我！】
【可以问素衣的骚屄是什么颜色】
李素裳不可置信得看向陈阳，琥珀色的眸子里充满了被背叛的震惊与无声的哀求。
她希望从他脸上看到一丝玩笑或愧疚，哪怕只是一点点。
然而，这小鬼脸上丝毫没有悔意，反而对着她俏皮地眨了眨眼，嘴唇无声地开合，用口型一字一顿地说道：
“姐·姐，加·油·哦～”
没给李素裳多少时间，陈阳便开启抽奖。
“欸？这是…卧槽抽到我了！”
【为什么不是我？！】
【666狗托】
紧接着，一个猥琐而兴奋的陌生男声通过电脑音箱响起。
“素衣酱我是你的超级粉丝！从你第一个视频就关注了！”
“你，你好…谢谢你的…支持……”
“我每天都会给素衣发十五张不同角度的鸡巴特写哦！可惜的是素衣酱都不回复我。”男人的声音里充满了炫耀和一丝委屈。
（那种东西怎么可能回复啊！！）
“呃……”李素裳的身体因这粗鄙的言语而轻微一颤，但还是只能硬着头皮，用蚊子般的声音回应，“抱…抱歉肯可能是…那个额，私信太多了，哈哈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