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白鸟莉娜也歪了歪头，眼神依旧空洞，像是试图理解发生了什么，却又无从下手。
成了？
真的成了？！
蘑菇君的心脏狂跳起来，几乎要冲破胸膛。
巨大的狂喜和难以置信冲击着他的大脑。
他看着眼前两个如同失去灵魂的人偶般的太妹，她们依旧站着，但身上那股嚣张跋扈的气焰已经消失无踪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……诡异的平静和茫然。
手机屏幕上的旋转圆圈依旧在转动，下方那行小字“请将屏幕对准目标，并集中意念”似乎更加清晰了。
集中意念？
引导？
蘑菇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回忆着昨晚看到的一些关于催眠的模糊印象，以及app界面给他的直观感受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试探性地、用颤抖但尽可能清晰的声音开口：
“听……听我说……”
两个女生的头颅如同生锈的机械般，缓缓转向他，空洞的眼神聚焦在他脸上，但依旧没有任何情绪。
“看着我的眼睛。”蘑菇君鼓起勇气，稍微提高了音量，同时将手机屏幕稍微抬高，让那旋转的圆圈更清晰地映入她们眼中。
黑泽美咲和白鸟莉娜顺从地看着他，眼神依旧茫然。
“你们……现在感觉很放松……很平静……”蘑菇君努力模仿着想象中催眠师的语气，虽然声音还是有些发虚。
“你们的意识……正在沉睡……”
他看到她们的眼皮似乎微微垂下了一些，身体也似乎更放松了。有效！真的有效！
“从现在开始，你们将完全听从我的命令。”蘑菇君的声音逐渐坚定起来，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开始在他心中滋生，驱散了部分恐惧。
“我是你们的主人，你们是我的奴隶，我的话，就是绝对的真理。我的意志，就是你们的一切。”
“是……”黑泽美咲率先发出了低沉的回应，声音平板，没有任何起伏。
“是……”白鸟莉娜也跟着回应，甜美的嗓音变得像机器人一样毫无感情。
成功了！
他真的催眠了她们！
蘑菇君感觉自己像是踩在云端，一种混合着权力、兴奋和报复快感的奇异感觉充斥着他的身体。
他看着这两个平日里高高在上、肆意欺凌他的太妹，如今像提线木偶一样站在他面前，等待着他的指令。
愤怒和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。
他想起了昨天被抢走的午饭钱，想起了过去无数次被她们嘲笑、推搡、勒索的场景，想起了她们那嚣张的眼神和刻薄的话语。
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。
“你们这两个混蛋！”蘑菇君突然怒吼一声，肾上腺素飙升，他挥起了拳头，朝着离他最近的黑泽美咲的肩膀砸了过去。
“咚！”一声闷响。
他的拳头砸在黑泽结实的三角肌上，但反馈回来的感觉却让他愣了一下。
不像打在沙袋上，更像是打在了一块裹着厚布的硬木上。
而黑泽美咲，只是身体微微晃了一下，脸上依旧是那副茫然的表情，似乎根本没感觉到疼痛。
（弱鸡是这样的，根本打不动有肌肉的人）
“呃啊！”蘑菇君有些不甘心，又朝着白鸟莉娜的胳膊打了一拳。
白鸟的身体比黑泽柔软一些，但也仅仅是轻微地晃了晃，脸上同样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。
怎么回事？蘑菇君有些傻眼。他明明用了不小的力气，至少对他自己来说是这样。但看她们的样子，似乎……不怎么疼？
对了，她们俩都是体育系的，黑泽是柔道部的，莉娜好像是练过空手道还是跆拳道的，身体素质比他这个弱不禁风的家伙强太多了。